但他没说话,开车的人也没说话,後面的杜淳更没有说什麽。
杜淳已经大致给谢锦台处理了一下,然後他把谢锦台裹好,把对方的头搁在自己肩上,抱著这个只简单地搭著一件衣服的男人。
但他一点也没有因为刚发生的那件事情而膈应或者恶心。
他只是悲伤,只是愤怒得出离难受。
杜淳想起这麽多年里这个人一直一直独自支撑著,没有谁给他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没有谁问他一句是否已经撑不住了,心里就更加的难过。
他紧紧地抱著谢锦台,将谢锦台揽入自己坚实的怀里。他们毫无阻隔地皮肤贴著皮肤,他们体温相交,这画面却一点也不羞耻,不qíng_sè,不突兀。
这两具相碰的身体,交融的体温,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寂寞如夜。
前後两车人就在这风雨交加之中,安静得诡异地朝市中心而去。
(20鲜币)以爱易爱 41
41.
“哇有我最爱的红烧肉啊,淳哥你对我真是太太好了。”
“去去,还有我最爱的烟笋肥肠呢,淳哥又不是对你一个人好。咦,锦台哥呢?”
两名刚进杜淳家的客厅,就直奔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