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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从东土大唐而来,紫木撸不出来
不知道放上来是猴年马月了=a=
想把专栏改名成索伦炼戒处,或者干脆改成 doom...啥的...
因为越来越觉得索伦各种牛逼,炼戒指的时候真是心魂合一才能让自己的心意如此地注入到一个小东西上,让全世界都感受得到他的力量而且还能各种影响一个人啊,这要是搁在写cp这绝逼大手中的洗脑机嘛~(?)
不过一来我没那能耐,二来我也觉得会有人误会放是lor的同人= =
☆、七十三
二月红把阿四扶起来,让他躺在床上。“莫要乱动,我为你脱了衣裳,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罢,解开了阿四的腰带,让他的前襟更加敞开。
“唔...不想做...”阿四半醉半醒,连推搡的力气都没有。
别再要了...
他觉得有谁又在剥他的衣服了,虽然很温柔,但是那种惶恐依然无法挥去,他皱紧了眉头,抗拒道,“别,别做了...别看...”
“喂...你不是说笑吧?sāo_xué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做...”有人在他耳边低声笑著,往他的菊穴一抹。“唉...该说你脏好呢,还是yín_dàng好呢?”
不...都不是啊...
“两个都是啊。”少年的声音带著残忍和嘲讽,居高临下地看他丑态毕露,“四爷,您说说您被多少根东西捅过?唉...每次干你的时候,说实话我都很怕得病呢。”说罢,少年哈哈大笑,“不过,你确实又湿又紧,做我部下的犒赏,倒是相当不赖哪。”
呜...那里被手指插进去了...水声清晰可闻,敏感的洞穴急不可耐地包裹住他。没有jīng_yè浇灌的日子持续了好久,他不敢数到底有几天,只觉得丹田原本浑厚的内力已经被游走在全身上下的阴冷和情欲侵蚀得无影无踪。想要被谁拥抱,还想要他最需要的阳精,好想要,想要...
不管他如何渴求,如何乞求...都没人给他。
“要不要试试舔我的脚?要是舔干净了,说不定我会发发慈悲,让他们干你的sāo_xué哦?说不定,还会久违地一起chā_nǐ,让你爽到晕过去呢。”
滚开,他才不要...要舔我脚的是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啊...
有手指探入了他的肉穴当中,在其中肆意横行。那灵巧的手指似乎深谙此道,不停搜刮他体内的敏感,戳刺著戳刺著,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那又细又长的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他饥渴的身体...“唔...给我,快...求...求你...”他哽咽著,心中是无限的痛楚和苦涩,仿佛不是因为要他低下高傲的头颅和自尊而求饶,而是因为被迫要向那个人乞求而感到伤痛不已。
别...别再逼他了...!他要疯掉了!
这是个醒不来的恶梦!
“四爷...我的药已经没有了,而且我也...说实话,满足不了四爷了啊。在白道到处通缉你的现在,也找不到你喜欢的少年。求求您先忍耐一下好吗?”
“嗯...”被情欲折磨了几天,他翻滚在床上,几乎是含著哭音答应了那个人。
“我为您做了这个...您先满足一下吧。我知道这也没什麽用...”那人掏出的一根细长玉势,他几乎是抢过来塞在自己yín_shuǐ淋漓的後穴里。“如何?”
“啊...啊哈...呜呜...好,好热!好热...好痒...痒死了...”那东西甫一进洞,他的肉穴就贪吃地咬紧了细长的东西,但是那上面不知道被少年抹了什麽,让他的小洞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热,就像是有无数微小的虫在里面啮咬一样瘙痒,让他流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我现在就去为您找水...”无视他嘴里也无意识流出唾液,後臀高翘满腿ài_yè的姿态,少年匆匆忙忙地去为他找喝的水。他咬著被单,伸手摸索著那根给他带来更多情欲的罪魁祸首,粗鲁地在自己的後穴chōu_chā起来。
“呜呜...啊啊啊...”阿四混合著鼻音的叫床声,因为嘴里咬著被口水濡湿的被单而堵在口内,全都变成了更加让人头脑发热的呻吟。
谁来满足他...用人的热度,和充满阳气的jīng_yè灌满他的身体吧...阿四半裸著身体,紧紧把胸膛贴在粗糙的床单上,不停前後摩擦著rǔ_tóu。“好爽...嗯...”他含糊不清地说著,没有操控玉势的手移到了身前勃起到垂下的巨物上,不停抠弄著那被淫液濡湿了的光滑蘑菇头。“呜啊...嗯,嗯哈...”要出来了...呜...阿四不禁更加激烈地前後摩擦自己在泌乳之後变得更大的rǔ_tóu,获取那一阵阵电流一样酥麻的快感,两只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一只手使劲刺激铃口内敏感的小洞,让其分泌出更多更多淫猥的液体,另一只手加快了速度,不停地用那玉势操干已经充满了yín_shuǐ的後穴。
“射...射给我...嗯啊!”
没人给他任何想要的,他那混合著阴气的jīng_yè从被玩弄的小孔激射而出,混合著啧啧水声,射湿了身下的床单。“呜...哈...”
高潮过後,他觉得稍微告了一段落,然而还是满腹无法排遣的阴冷。“妈的,妈的,真操他妈的!”
身旁一个可以帮他缓解的人也没有,他绝对要把让他落到如此田地的白道们碎尸万段!
一边充满杀气地想著,一边无法忍受後穴持续的瘙痒。“怎麽搞的...嗯哼...嗯唔...”刚刚才高潮了一次,为何好像更加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