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进来,二月红皱了皱眉,莲华见如此,便斥道,“你这没礼貌的小子,连门也不敲就直接进来,还好掌门宽宏大量地不计较,还不去看著火,要是药糊了,看掌门还饶你不饶!”
直到男弟子灰溜溜地又跑了出去,二月红才朝莲华点头说道,“你先帮我诊一诊脉,再言其他。”
莲华心中奇道,掌门如此紧张四师兄,却命人抬来了热水之後不闻不问?只是二月红盯著她的眼神非常严肃,她也不敢乱想,照著二月红的话开始把脉。
过了不久,她舒了口气,说道,“这化功散,虽然配方非常独特,但是也并非难解,只需过几个月,莲华定能成功配出解药来。只是掌门...”失踪这几个月,却被下了化功散,实在令人费解,难道不是因为掌门夫人的去世而出去散心吗?仔细看他气色,虽精神不错,但是也掩盖不住一股病态来。
二月红提醒道,“莲华,我对你说的话,你倒是听进脑子了没有?”
莲华慌忙道,“掌门教训的是,莲华失礼了。”说罢等二月红挥了挥手,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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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生日的又被恶心了一把,干
猪队友智硬的时候真是吃屎一样的感觉
尼玛我就是小心眼,所以才一直一个人
生日了我还是不开心,但是还是上来更一票
数了数好像这文的h不少
以後的文革一四坑又要忍受我十万字斋了感觉如何
☆、七
也不知什麽时候阿四会醒来,若被他发现自己出来了,恐怕又要把他关回去。现在他功力全失,此事万万不可张扬出去,只能等莲华配出药来。只是这段时间怕是难捱,自己没了武功,又被阿四所囚,在门中也失踪尚久,门派中的事,阿四应该掌控甚多,若再等莲华配出解药来再复出,到时也为时已晚。
不过莲华是莲音座下的大弟子,虽自己与她不熟,让她出去放话倒也不难。自己的朋友甚多,望月门在外云游的师兄元老也不少,若扶持自己一把,重夺望月门的把握想必极高。
现在的办法,便是要把这个时间与自己恢复功力的日子调整过来,顺便阻碍阿四完全控制望月门,而这个事情,想必莲华一个小小郎中是做不到了。
不如现在就把阿四掐死,然後自己再宣布闭关,等待莲华配出解药的一天?
看著阿四在床上烧得通红的脸,他不禁伸出手去,颤抖的手伸向了阿四的脖子。
半晌,他把那双骨瘦如柴的手放下了。
现在的他,连杀只家畜恐怕也没有力气,更别说阿四的武功已经高深到,即使到了现在昏迷重病,一旦有人靠近威胁,也能本能地反抗。
他到底是养出了一只怪物,二月红叹息。若是说要杀了这只怪物,普天之下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其他的人,也许都不予考虑。
阿四的呼吸很灼热,浑身散发的热量连在他旁边的二月红都能清晰感受到,二月红为他裹好了被子,让他更快地发汗,看他满脸都是水滴,不禁想起了昨夜那疯狂的情事,别过头去。
妻儿的尸骸,虽说已不完整,却还在地牢。如今他在门中已露脸,阿四想必不能再把他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想到这里,他微微安心下来。
一想到横死的妻儿,一想到那天的事情,他都觉得心脏微痛。这几个月了,一直都在昏暗的地窖之中反复体会著痛苦与後悔,闻著那股防腐的药味,都能让他哭出来。
妻子的头颅,他是亲自看见阿四提著走进来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把这个昔日最爱护的孩子活活剐了。然後阿四把丫头的头安置在床头,只要二月红能探出身子来,就能看到爱妻死而不腐的娇颜,然而数月以来,他都被阿四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只能闻著那股味道,追忆痛悔。
他知道阿四折磨人很有一手,却不知道阿四折磨自己也能下这麽狠的手。他一直以为阿四对自己那种异乎寻常的独占欲和仰慕,来自於阿四从小失去父母,在厮杀的世界从小游荡的阴影,然而看来并非如此,阿四只是在那些年头锻炼出来了一双毒隼一般的双眼,看上了什麽就绝不让其逃走。
自己,也是他的猎物,唯一一只猎物。
他不禁咬牙痛恨起来。如若他能再选择一次,便再也不想出手救了这小流氓,而是任他被打死在街头,曝尸荒野。现在...
“叩、叩。”两声拘谨的敲门声之後,外头有人问,“掌门,我能进来了吗?”
二月红应道,“进来吧,你把药放下便去找你师姐,同我带几句话。”
那个男弟子被他师姐说了两句,不敢在二月红面前造次,恭恭敬敬地放下了一大碗散发著怪味的黑色药水和两个瓷瓶,正要开口问二月红什麽事,二月红便示意他噤声,勾了勾手指。这弟子见了,便把耳朵凑了过去。
二月红同他说了两句,便听到阿四又在呻吟,於是挥了挥手,说道,“我会照顾他的,你只管下去。”说罢看那碗被熬得粘稠的苦药,他自己连闻都不想闻到,更别说让阿四喝了。
现在想来,到底是为何要照料阿四?他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皱著眉准备叫阿四起来,却不料阿四已经醒来,眯著眼睛,看著拿药碗的二月红,眼神幽深而恐怖。
二月红拿碗的手差点把碗摔在地上,心中震颤,随後强打精神说道,“把药喝了,你的烧才退得。如果你想烧成白痴,我也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