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二爷要这麽说时清,这同行三人里,就数时清对您最好了。”
烈酒挥发出强烈的味道,十分刺鼻,二月红迅速地以袖掩口鼻,平静地说道,“你们这手,相当下作。”
时清拾起了酒囊,回答道,“因为我们也被警告过,二爷您相当难对付。一路上真是滴水不漏呀,都快要到目的地了。要是我们什麽都不做,回头会被骂的。”
二月红细眉一挑,问道,“被谁?”
大汉里头,坐在车前的那人拔出了弯刀,“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死在这里!”
二月红另一只袖子一拂,顺手拔出了剑,把马车的车顶划成了两道,烈酒的气味顿时散去许多。二月红再往车门所在的两人那处挽了两个剑花,打算冲出马车。
可这三人功夫也不低,见他的一片剑光袭来,也不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