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热火朝天做著饭的声音,他才放下心来,把文锦从小床抱过来,自己回到床上,拉起帐子,撩开了自己的衣服...
这里是山下的农村。
当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陪著孩子总要死了,却不料,那破烂了的衣服救了他的女儿,也幸好他昏倒的时候,文锦正好趴在他的胸膛,张口,就能吸到他的rǔ_tóu...
这是他不敢跟二月红说的事情,在怀孕後期,二月红根本不碰他的身体,当然也不知道他产生了一些让他羞耻不已的症状...他的rǔ_tóu变硬,胸膛发涨,有时候,那羞人的地方竟会泌出些淡白色液体来。
自古只有妇人哺乳,他堂堂一个男人,为了二月红,竟不惜屈身为妇,做这丢死人的事情。当时他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只有能为二月红喂养孩子的欢心,如今那些屈辱的感觉,却排山倒海地扑倒在这个自尊甚高的少年身上。
他内功深厚,昏倒的时间并不太长,文锦吸奶才吸到一半他就醒来了。意识到这个现实之後,阿四连回忆也不敢,只能错开目光,静静等著文锦吃饱。
敏感的rǔ_tóu被婴孩无牙的小嘴吮吸著,感觉很奇妙,阿四却觉得,除了奶水渐渐被吸空之外,rǔ_tóu带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明明吸吮他的,是自己生下来的小女孩。
山野之中,他一手抱著吸吮奶水的文锦,一手却捏揉起自己的rǔ_tóu来,明明知道这种情欲不该存在,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身体里像是有什麽妖魔,让他忍不住一再玩弄自己越发敏感的身体。
等他把文锦洗干净之後,他才抱著这个刚出生的孩子下了山。山下是淳朴的农村,再过不远就是他遇上小鬼的小镇了,他便在这个村子安顿下来,考虑下一步怎麽办。
他在江湖上没什麽真正的朋友。望月门自然是不可能回去的了,自己已经被逐出师门,他也永世不想再见到二月红,此时的天地,看起来尤其宽广,空空荡荡的,像是属於他,又像是不属於他。
看著文锦那白乎乎的小脸,他的心中又泛起了一阵涟漪,世间女子的生子也没有他那麽年轻,他却已经有了孩子,日後的日子,文锦恐怕更加难过,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
现在的文锦已经能睁开眼睛了,黑溜溜的眼睛特别可爱,那种深潭一样的黑色,就像...阿四深吸一口气,等文锦的嘴沾染著乳白,从他那被吸吮成深红色的rǔ_tóu离开之後,他便拍拍文锦的背脊,“好孩子,好孩子。”一边轻拍,一边让文锦的打完了奶嗝。
谁能想象,穿云裂石手竟能如此温柔地拍抚一个孩子...
想归想,他还是很快离开了这个好心收留他几天的穷村子。这个地方是他找的,他自然知道这里的情况,当下之急是要搞些银钱,才够养活他和文锦。此处离秦淮不远,到了城里,他才能再想办法。
以往在望月门,他从来没有烦恼过银子的问题,而他遇上二月红之前,他都是靠偷抢为生。二月红收他为徒之後,还语重心长地说过,“我教你一身本事,也教你礼义廉耻,但愿你莫要再做这种勾当,日後一身正气,才不枉我如此期望。”
可是如今,也只能重操旧业了,阿四背著文锦,到了上次遇上那小子的镇上。上次他来,还穿著富贵的衣裳,现在身上穿的又是乞来的粗布衣裤,只是阿四也再不注意这等小事,他还在思考著,今夜住在哪里。
城镇的人可不会随便让一个背著孩子的可疑少年住在自己家,阿四好歹也在这里露过脸,说不定有人记得,只好在客栈後门蹲了半夜,挑了个没人的房间,提气翻了进去。
“嗯哈...啊哈...”深夜的客栈,竟传出了不规矩的响亮喘息声,而且最诡异的,便是这个声音,居然不是女子承欢的浪声,而是男子被爱抚折磨时发出来的声音...
黑暗中客栈的床上,身姿矫健的少年正两腿夹著被子,摩擦著两腿间流著水的巨物,那麦色的大腿汗湿淋漓,少年的结实胸膛也起伏不已,双手拧著自己涨大的rǔ_tóu,黑发被汗水沾湿,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好不性感。
“啊啊...”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许会惹来别人的注意,少年一口咬住了被子,可是摩擦自己阳物的动作却越来越快,那粉色的阳根越来越多水,“嗯哼!”
白色的液体汩汩射出,他大大地喘出一口气,“啊哈...”
可是用前面高潮之後,他的身体却又有著说不出的空虚。
他熟悉这种感觉,每次他想起二月红的时候,每次二月红折磨他,不进去他的身体的时候,都是这样的,那个羞耻的地方,空虚不已,现在已经无耻地分泌出了准备的液体。
为什麽...身体竟变得越发yín_dàng了...
今夜最後一次给文锦喂了奶,他就已经感受到汹涌而来的情欲。刚开始是rǔ_tóu被吸吮过後的麻痒,他以为一如既往挠挠便好了,便伸手捏玩起自己软嫩的rǔ_tóu来。因为喂完了奶,那里已经很敏感,也非常湿润了,手指还能摸到文锦在自己rǔ_tóu留下的口水。
谁知今夜却越挠越难受,挠得他下面都硬了,湿了,只好脱了衣服,最後竟然到了抱著棉被,蹭得不亦乐乎的地步...
阿四深呼吸了一口气,抓紧了被单。
a;
作家的话:
一个比较悲剧的消息
第一部就到这里,完了。
说点不高兴的给看官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