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了切实教会他,二月红却勉强自己背下了整本秘籍,苦修半年才正式开始教导阿四。这本不是该传给初学武艺的弟子的功夫,皆因容易走火入魔,二月红勉强修习,冒的风险非常大,阿四出外游历了一年,眼界开阔许多,才知道根本不会有二月红这般勉强自己的教习方法,对二月红的爱意又萌生好几分。
他不是什麽都不懂,阿四在望月门的时候,二月红就已经以fēng_liú多情闻名,经常下山与名妓流连。但是不管二月红怎样胡来,却从不带上阿四。据阿四所知,他那几个师兄到了十五岁,二月红便由著他们逛青楼,结交女孩儿,虽明令禁止不许污损女儿闺誉,在这方面却著实对弟子管得极宽,唯独对阿四,却一直絮絮叨叨,对与阿四谈论情事推三阻四。
望月门中,许多人都知道陈皮阿四桀骜不驯,又孤僻冷漠,但也不是没人敢接近他。有些不知厉害的侍女小妹,情窦初开,就是大阿四一两岁,有时也锦囊相赠,却被二月红严厉收缴,一一拦了下来,不过当时阿四不过十三四岁,谈情论爱也确实早了些,故从未有人怀疑过二月红的动机。
阿四却敏感地嗅到了异常。他虽与其他诸位师兄多有不和,却也知道这几个人在他这个年纪时就已经晓得情事,最少也有书本之类,以供他们不时之需。只是几位师兄皆出身豪门,过早沾染这些也没人觉著异常,可几位师兄能接触这些东西,二月红的放行可谓功不可没。师父只对自己要求极严,这让阿四尤其迷惑。
他的第一次开关泄精,是在十三岁那年二月红的寿辰。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一身红衣云裳的二月红,明明身穿男装,却有如娇媚女子,如花似玉的脸庞,一举一动无一不充满优雅气质,阿四知道在场的人都看直了眼睛,满心都是不悦,目光却依然被师父深深吸引,无法转开。
师父的祝词说的是什麽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知道那是平日和他亲密无间,间或还会吻他脸颊额头的师父,一张一合的红唇看上去都充满了高贵诱惑,白皙光滑的手握著莹润的酒杯,好像在邀请些什麽,吞下酒液时滚动的喉结,看上去是那样性感。
阿四只能僵坐在原地,猛咽著口水。
当夜他就做了春梦,醒来时下腹的骚动把从未接受过这方面知识的他吓了个半死。幸好二月红把他安排在离二月红房间最近的地方,他只需要裹一件宽敞的大衣,就能遮住他那刚发育的地方。他匆匆跑到二月红的房间,看到卸了妆的二月红,下腹又是一阵抽紧。
“原来如此,阿四也要长大了啊...”
那是阿四记得非常清楚的一句话,二月红怅然若失的表情,张合的粉红色唇瓣,还有解开他衣服的葱葱十指,摩擦他yù_wàng的,有著细细剑茧的掌心,都犹如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记忆中。
他稚嫩的yù_wàng被二月红温柔地套弄,那时师父的眼神和平时温和如水的不一样,阿四错觉他看出了微微的锋芒。他想看清楚,却被二月红摸得说不出话来,看不真切,只能抓著二月红纤细的手腕,呻吟出声──
“师父...”
过了不久,二月红便让他出去游历学习。
这在望月门中,掀起了不大不小的一点点风波。
照望月门一向的规矩,弟子在武艺有成,人品也锻炼成熟之後,便可出山游历,行走江湖。此间不可道出望月门名声,是怕弟子利用名声,不知进取,当闯荡一年以上,便可回到望月门,继续锻造,直到恩师允许出师,或是闯出名堂,师父额外开恩,便能出师。
按理说,什麽时候出去游历,是由掌门说了算的,但像阿四这麽年轻就出去闯荡的,却少之又少。二月红也是少年游历,可出去那两年,差点没把老掌门的鼻子气歪,这小子在别人的杂耍戏班子里唱戏唱成了名角儿不说,还流连酒肆花丛,然而老掌门也没气多久,就因病仙逝。二月红心中悲痛,不免有些自责,游历归来,虽依然fēng_liú成性,心中却再也不敢逾矩了。
这样的事情经历下来,每个人都觉得二月红会让弟子们锻造多时才放出去。但是最令人感到怪异的是,他却只放了最年幼的陈皮阿四。当然,陈皮阿四当时的武功,在望月门中已是一人之下,让他出去,似乎也无可厚非。
就是在这一年里,二月红迎娶了他此生唯一的发妻。
陈皮阿四的反应也出乎所有人意料。每个人都觉得,他武艺高强,在中原武林,平辈之中再无敌手,往後十年,当是他的天下,此次出山游历,定是陈皮阿四一举成名的机会,然而,陈皮阿四却在一年期限过後立刻回到了望月门。
他回到了望月门没几天,掌门的妻子便惨遭横祸,掌门更失踪长达数月。虽然掌门夫人的尸首已经残破不堪,没法找出凶手的一丝一毫痕迹,但是人体的肉块被撕碎的边缘却没法骗人。面对日渐冷酷霸道的陈皮阿四,望月门在掌门失踪的情况下也只好俯首听命,对事实熟视无睹。
这样便好了,只要过些时日,等...他的私事已了,便可接手望月门诸多事务,到时师父便不需如此躲躲藏藏,他坐上实际的掌门之位,便是师父也不得不听他的,而师父也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了。
他轻抚自己的腹部,能感觉到二月红前不久把他的肚子灌得满满的,不禁露出一抹笑容。他为床上熟睡的人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