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向你保证!”
原俊楠的眼光瞥了过来,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傅听夏今年几岁。”
“应该是十八岁,怎么了?”傅君浩咬着牙道:“他跟我是同年,相差两个月。”
“那你知道心脏不跳停下做手术对于现在的心外来说是个有什么样意义的手术?”
傅君浩不太明白,喃喃地道:“重,重大的手术吧。”
原俊楠看着他道:“是一台最前沿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手术。”
傅君浩听见原俊楠给出的评价这么高,有些不高兴地道:“对啊,那究竟该怎么办?”
“你知道那个病人是多少岁?”
“好像是个小孩子。”
“三岁……”原俊楠淡淡地道:“幼小的生命,最前沿的手术代表最具不可测性,让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动手术。”
傅君浩喃喃地道:“可是这是许一夫主刀的手术啊。”
“老百姓会知道许一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会知道他有多厉害吗?”原俊楠微笑道:“你们家应该会认识不少记者吧,在傅听夏的医师资格证上动手脚吧!”
傅君浩恍然大悟,大喜道:“对了,到时候光舆论都可以压得他抬不起头来,他不是想要出名吗?那就让他出个够,十八岁的医生,还是十八岁的刽子手,很有看头的题目,是不是?真是个好计策,俊楠,说不定这一次就可以一劳永逸了。”
原俊楠笑了笑,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傅听夏,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第23章 我爱主角君
晚上街坊邻居们在胖姨那里给傅听夏办了个庆功宴,大家都很兴奋,尤其是当初那个傅听夏急救过的齐大爷,喝得红光满面,一派与有荣焉的样子,后傅听夏怕他喝出事,所以只好替他喝了。
这样左一杯,右一杯,傅听夏喝得有点醉。
“听夏,有人找。”一个街坊喊道。
水灵看了一眼撑着头的傅听夏就走了出去,见是一个模样斯文,挺英俊的年青人,光看他的衣着水灵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这年头在西服外面穿风衣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你是……”
“听夏在吗?”
“在,不过他喝醉了。”
“醉了……我是他的好朋友,可以带我进去见他吗?”
“可是他真得醉得很厉害了。”水灵嘻嘻笑道:“他要跟我比酒量,我嗖得一下就把他比下去了,所以我没醉,他醉了。”
年青人笑了笑,抬脚就往里面走,水灵跟在他后面喊道:“喂喂,我们不带帮手的。”
胖姨窄小的酒店里面一片凌乱,还清醒着的街坊正忙着把有点喝高的顾师傅,齐大爷他们往外送,年青人皱了皱眉,很快地闪过了一丝厌恶的眼神。
他走到傅听夏的前面,伸手将他掺扶起来,胖姨送齐大爷去了,水灵摇摇晃晃地跟着后面道:“你,你要带他去哪里?”
“送他去休息。”
“你谁啊?”
“原俊楠。”
原俊楠这三个字出口,傅听夏的眼帘突然就抬了起来,转过了头,原俊楠微笑道:“本来是想来跟你喝两杯的,没想到你都已经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
傅听夏甩开了他的手,转头指着水灵道:“你到底怎么看门的,怎么把狗放进来了?”
原俊楠脸色微沉地道:“听夏,傅听夏,你还有一点意识吧,知道我是谁吗?”
傅听夏凑近了原俊楠上下看了几眼突然恍然地道:“哦,难道你不是原俊楠,不好意思,冤枉你了。”
水灵一把拉回傅听夏视线气愤地道:“你又侮辱我的专业。”
傅听夏一把推开她的脑袋:“就算你专业学的是看门,也不可能比得上一些人,他们是专业当狗的。”
原俊楠轻笑了一声,向着门外走去,走过傅听夏的身边,他凑近了傅听夏的耳边轻声道:“但愿你这场醉一直不会醒。”
傅听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眯着眼给了一个冷笑声。
原俊楠面无表情地一走走到车子边上,车边的人小声问:“楠少,没找到傅听夏?”
原俊楠沉默不语坐进了车子里,等其他人都坐了进去,他才突然一下击在车框上,咬牙道:“傅听厦,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自问做事滴水不漏,长袖善舞,几乎从小就是长辈们看好的下一代,还没有人当面侮辱过他,连眼高于顶的季景天都没这么跟他说过话。
可是不知怎么的,当他回想时,脑海里却是傅听夏微笑时那眼框上轻跳的泪痣,他突然就觉得浑身燥热,以至于不得不伸手拉松了自己的领带。
有什么不对劲,一定是的。
傅听夏捧着快裂开的头,一连喝了两大碗冰豆浆,才勉强打起精神进了县医院的门。
许一夫跟水灵已经在了,许一夫面无表情地看着病历,水灵一见他就眼神有些慌张,傅听夏凑了过去上下看着她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偷看了我的日记,又把我种的花给弄死了……”他看着水灵的脸色,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高了声音道:“你不会是把那两个老外送我的巧克力给偷吃了吧,那是我留给听荷的。”
水灵气愤地道:“谁偷吃你的巧克力了?”
傅听夏伸直了腰,随手拿起许一夫的茶叶罐子给自己泡了杯茶,问道:“今天的报纸呢,就算京城的报纸慢半拍,咱们的省报也一定早就开吹了吧,叫我看看他们吹成什么样?”
水灵跟许一夫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