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什麽都不知道,他只是想和这个男人靠得更紧,没有一丝距离。他不知道该怎麽做,近乎绝望的感觉袭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怆然的哽咽,仰面求助地望著凤三。
俊逸的容颜无助地仰著,梦呓般,期待著,焦灼著。
这一双眼睛,这一张脸,这一个人,是魔是咒是孽缘,还是毒酒一杯?凤三倏然一笑,猛地把希烈拉到膝上紧紧吻住。希烈用两只手臂紧紧圈住凤三的脖颈,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最後一根稻草。
灼热的吻激烈中透著温柔,温柔中又有狂野。自希烈醒後,凤三与他夜里同榻而眠时只是温柔抱著,亲吻最深入的一次也只到锁骨处而已。
这麽熟悉的强烈的躁动的感觉,像是烙在骨头里的感觉,从哪里来的,要往哪里去?希烈茫然地想著。耳鬓厮磨,唇舌纠缠,身体变得躁热不安,心里的惶乱不安却被一点点安抚下去。希烈不知道那些不安从何处来,他只是聪明地发现这个男人的抚摸和亲吻能消除一切未知的恐惧。
还有更快乐的事,以後与你一起做。;凤三在希烈耳边轻声讲。
那是什麽事?;
以後你便会知道。;
我要现在知道。;希烈任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