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和仪拍了拍余时中的肩膀,才缓缓松开他,用温暖的大掌揉他的脑袋,眼眶又泛起了水雾。
余时中怕他又要抹眼泪,说实在的他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对著他拿手帕抹眼泪成何体统,人家又是长辈,他赶紧想说什么话安慰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讷讷得轻拍他的手臂。
“这、怎么一回事?”万成一推开包厢门,就看到这么一副奇景,他挑挑眉:“clock你欺负他?”
☆、一三三(下)
余时中像机器人一样狂摇头。
“让万小少看笑话了,真的要谢谢你。”岳和仪破涕为笑,他起身伸手邀请万成入座,边跟一旁一头雾水的余时中解释:“是万先生安排我们见面的,不然我一直连系不到你。”
余时中一愣:“你有联系过我?”
“我一知道你在北都,还活著好好的,就立刻派人追踪你的下落。”岳和仪说著说著声音拔了好几个幅度,口气听著不大好,看来碰了不少钉子。
“结果呢?你什么时候开始找我的?”
“一无所获。”岳和仪沉重道:“我完全找不到任何跟你有关的蛛丝马迹。
“我大概四个月前就开始找你,我来了北都好几趟,通报了各地方的警局请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