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含光是真的认可了他的话还是就这样自暴自弃了，申以默每一次提出要求他都不会开口发表意见，拉着他躺在床上他也不会拒绝，而他也一直没有给过申以默什么回应，仿佛就是随便他怎么做都行。

申以默也同时注意到一点，就是含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变得冷淡多了，很少对他笑，也很少开口讲话，变得沉默寡言起来，而他们在床事上又相处得很融洽，没做完一次申以默又会感觉两人的关系又亲密几分，所以他并没有介意含光在平时对他的态度，倘若含光不说话那就由他自己来说，只要老婆不要不理他躲着不见他他就会觉得很开心。

有的时候他还会主动去逗含光说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给自己讲题，两个人在咖啡馆的时候申以默经常会和对面的人说：“给我讲一道题吧。”

含光抬头看着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