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阳见他越往后说越离谱,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赶紧拦住,无奈道:“末末,温先生又不是耳朵不好用。”
周末末脸一红,看向温禾,果然见人家微微垂着头,面露愠色,显然是感觉受到了冒犯。他吐了吐舌头,推了林却一把,让他赶紧递台阶。
林却就开口道:“我是这里的主人,温先生不用紧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温禾闻言扬起脸,拉出一段美好的劲颌曲线,他喝了水,声音不再嘶哑,清凌凌的十分悦耳:“谢谢。红茶呢?我想雨停了就回家。”
天放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周末末死缠烂打地要来了温禾的联系方式,依依不舍地看着林却派人送他回家。
他只探出温禾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至于他是什么职业,为什么会在暴雨天自己出门,还跟导盲犬失散了滚下斜坡,这些事温禾闭口不谈,他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
林却带着白岳阳和周末末去参观,别墅主体建在路边,退距将近百米,这在不算太偏远的郊区已经十分难得。
房屋后面还有一块面积不小的庭院作为过渡,驱车出了庭院的大门,才能看到连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