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笨蛋徒弟,怎麽这样傻气。」唐楚云温柔的抚著陈汉文高肿的脸颊,脸上是不舍的柔情。
「不是那里,师父,可不可以帮我把肩头上的牙齿移开。」
和服少年这一次咬太大口了,下巴脱臼,自己没有办法把牙齿拔开,少年流著血泪的样子分外可怜。
但人生不是靠著可怜过活的。
可怜别人和可怜自己都是一样,最後都只是一种负面情绪,要看破。
所以陈汉文和唐楚云把那个破坏人家等待许久h(太过分,罪不可赦!)的和服少年五花大绑丢在一边。
「师父,我们到底该怎麽处置他?」陈汉文搔搔自己的短发,看著绑成像粽子一样的和服少年说。
「……你可以等到白天再问我。」唐楚云非常有智慧的给了一个冷静的回答。
「那我们现在怎麽办?」陈汉文又搔了搔头,转头看著师父,衣衫不整的师父因为刚刚打人而动了气,白晰的脸上透著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