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要来替那孩子讲和?这不像你会做的事吧?又得了什么好处了?”
话虽然说的不怎么客气,不过改有礼数却是一样不缺的,柳砚潇已经拿出了好酒,为师阙言斟满一杯。
“哪有什么好处,不过是自讨了个苦差事而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师阙言露出赞许的目光,“这酒不错。”随后干脆连酒壶也拿了过来,自斟自饮起来。
“呵!”柳砚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什么“苦差事”,以言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没利的事的,“说说你准备怎么劝和?”
“我劝管用吗?我不过就是来提醒一句,那小子现在伤的可不轻,昨夜恐怕也受了不少惊吓。水玥就算是个禁军统领,按律也是不能在皇帝的寝宫之内过夜的。晚些时候等水玥回了自己屋子歇息,你真的忍心放那小子一个人在屋里?”
柳砚潇果然因为师阙言的这句话忽然沉默下来。
以易琛现在的情况,的确是最需要人陪的时候。
玥也说过,身上的外伤是其次,他们担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