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挡住门口,结巴说,“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凌一峰俊朗的脸上擒着笑,“为什么我不能来?你在二弟房圌中做什么?”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哎,”我搔了搔头,找了个牵强的理由说,“二,二哥说房间有老鼠,所以我,额,帮他来抓老鼠的……”
狡辩的声音越来越小,连我自己的不相信这个借口,好死不死那吃了百花催圌情粉的云来雨猛的发出一声呜咽,我连忙“哎呦”大叫一声,拉着嗓门说,“是,是老鼠!我现在就去抓老鼠!”
说着我“碰”的一声甩上圌门,火急火燎的冲到床边,可是这么个大活人怎么办啊?毫无主意的我急的在床边团团转,最后干脆心一狠,来个毁尸灭迹!额不,是来个脱圌裤子擦屎,把责任全都赖到二哥头上算了!
于是我抓起被子把云来雨盖了个严严实实后,才七上八下走出了房门,人还挡着门口,生怕凌一峰进去。
“怎么?老鼠捉到了?”凌一峰玩味的戳着我挂在胸前的从云来雨那里抢来的两颗大水袋。
我顿时无比尴尬的嗯了两声,连忙推着凌一峰的腰走远了两步,顺便把那两颗大水袋塞圌进了自己胸口,问,“大,大哥,找我什么事?”
“当然是有事咯。”
额,好吧,我不安的问,“大哥,你在这里多久了?”
臭三八虽然被我用他自己的臭袜子塞了嘴,可呜咽的呻圌吟还是源源不绝。哎,我一拍脑门,这才想起凌一峰在饭前叮嘱,让我晚上去他房间的事情!
我偷瞄了下他的脸,应该不直到我在二哥房干了什么事情吧?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淡定呢?
凌一峰想了想,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却说,“二弟去蓝家了,你想不想去?”
蓝家?我一愣,就是比武招亲的那个蓝家?难道二哥是去蓝家打野味了?不会是想圌做家财万贯的地主了吧?
我急了,顾不得自己凌圌乱的衣服,连忙自动爬到他怀中,说,“去!现在就去!”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蓝家在哪里,幸好这个城镇不大,凌一峰从最高点眺望了一下,确定了眼前占地最广最华丽的那一栋宅院后,就朝着飞腾了过去。
始终埋在他胸前我不敢抬头,直到脚下踏实了,才偷偷瞄了下,顿时被蓝府的气派震住了,眼前庭院水榭,石桥回廊迂回百转,一盏盏的大红灯笼把整个蓝家府邸照的流光溢彩,好看极了。
此刻,我们正停留在水榭处,我不敢多看,怕又晕了。从凌一峰挑开的瓦片处从望去,只见屋中红烛香炉,丝曼起舞,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大床圌上正滚床单的两人。
二哥!我刚想叫出口,凌一峰连忙捂住了我的嘴,轻圌咬着我那小耳圌垂,说,“只准看,不用准叫哟,五弟,嘿嘿。”
哇,这个杀千刀的凌一峰,上次让我听二哥和云来雨滚床单就算了,今天还让我看二哥和蓝家小圌姐滚床单,擦,这安的是什么居心?!
我怒了,但是凌一峰却老神在在,竟然还开始了现场转播兼解说员!
“看,二弟的手摸的地方。”
腰……
“看,二弟亲的地方。”
耳朵……
你们兄弟两有同样的嗜好!都喜欢咬耳朵!
“让你看啊五弟!”凌一峰挑着眉,发现我三心二意,其实我根本不想看!我生气的别过脸,却没发现凌一峰古怪的神情……
我一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房顶上竟然也站着一个人,我顿时吓了一跳,只听凌一峰淡淡说,“同道中人。”
靠,都有病啊,喜欢看别人滚床单啊!
反正凌一峰也不在乎,我更不敢上前了,只能对着那人干瞪眼,可是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特别是那个大胡子,分明就是在客栈中碰到的那个大胡子嘛!
“客栈!”我猛的掰圌开凌一峰捂着我嘴的手,对他眨了眨眼睛。他微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手中的扇子刷的一下展开。
“兄台,”他摇了摇扇子,大胡子也站起了身来,亮闪闪的额头全是汗珠,看的还挺投入的!
大胡子尴尬的转了转眼珠,清咳声,说,“今天天气太好了,忍不住就出来走走嘿嘿。”
看来大胡子没什么恶意,纯粹就是看看,可是散步散到人家的房子顶上,还真是牵强哎!
他干笑着走进,突然凑近仔细看着我,好像正在看一只长了四只脚的鸡!
我顿时有点生气,学着如花的样子高傲的哼了一声,别过了脸,可是我忘记了,我有恐高啊!视线一接圌触到下面被照的闪闪发亮的水波时,整个人就觉得头重脚轻,还没反应,人一晃就直直朝着下面滚了下去!
“啊……!”于是,我的惨叫划破了蓝府上空,久久回荡在了黑夜。
原本依凌一峰的武功,轻轻把我一捞就行了,可是大胡子好心干坏事,竟然脚下咯噔一声踩破瓦片,原本想救我却变成了害我,抓着我松散的衣服一甩,我咦了一声飞过凌一峰的头顶落在了下面的池塘中!
寒冬腊月,冰水刺骨啊!我浮了两下整个人已经被冻成了冰条子!衣服飘在了水面上,胸前还挂着两颗水球,真是狼狈不堪!
幸好凌一及时将我捞起,我才没被活活冻死,可大胡子愣愣的看着我锁骨上的蝴蝶胎记,大着舌圌头结巴说,“主,主持师圌弟?”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看新闻,台湾一小男孩生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