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梁宣大为震惊,这件事情他完全不知情。他每半个月会去一次月楼查账,这一次查账是第二次了,可是为什么之前没有看见有女子“小二”?“小墨,说罢,是不是你干的?”
“我……我……”看到自家哥哥严肃的眼神,梁墨心虚了,“是我干的,可是我只是吩咐掌柜好生劝解那些贫苦人家的姑娘,没有让他们强行逼迫!至于那什么和安公主,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想来梁墨也不会干那种强抢良家妇女的事情来,估计逼迫这种事是那掌柜自己想出来的点子,和安公主……唉,公主的性格基本整个越国都知道,刁蛮任性,像个被宠坏的猫。说的好听了叫性格直率,说的难听了就叫不识大体,作为公主就算本人不愿意,那也是承担着责任的,由不得胡来。
“梁墨,你叫我怎么说你?竟然让那些女孩子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来,成何体统?记住,我们家做的是正经生意,不是开妓院的?你叫那些女孩子以后怎么嫁人?”梁宣怒道,“本来你提出那些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