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咳嗽得差不多了,身子渐渐支起来,岳沣忽然一把将他抱住,头埋在他颈间,胳膊搂得死紧,声音都在发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桑德笑得很难看,却还是宽慰着他:“我这不是……咳咳……活过来了吗?”
岳沣紧紧抱着他,眼泪沾湿了他的围巾。
桑德感觉到颈间的凉意,呆呆地问:“你……你哭了?”
☆、r2-10
岳沣抽了抽鼻子,松开他,眼眶红红地看着他:“我们换个地方吧。”
桑德呵呵笑了声:“去哪儿?”
岳沣从他兜里摸出那几张名片,摆在他眼前:“挑一个吧。”
桑德眨眼:“居心不良啊少年。”
岳沣笑了笑:“你这么想也可以。”
桑德失笑,随便抽了一张,两人走过去问,对方却表示不得携宠物入住。辗转了两三家,终于找到一家答应收留来来的,但狗得单独开一间房,不得中途放出。
今晚实在不是个适合逗弄宠物的时间,桑德把来来关在隔壁屋,给他放下半袋塞在口袋里的狗饼干,但是来来不肯吃,咬着他裤腿。
桑德把裤腿抽出来,头疼地指了指岳沣:“你解决。”
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