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国舅,廷尉——惠——仑。”
裴悫故意把“惠仑”两个字说得很慢,听到这个名字云介觉得自己就像被两道晴空霹雳当场劈中,立时五脏俱焚,他原本跪直了的身体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云介才缓过神,他突然拼命地摇起头来,“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
“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因为你跟惠长庭做下了乱。伦的苟且之事?!”裴悫猛地把茶碗撴到案上,茶水溅了一地。
“义父……”
“别再叫我义父!”裴悫露出凶狠的嘴脸。
“你……你知道了?”云介彻底绝望了。
“当然知道!你跟惠长庭,你跟你的亲哥哥……”
“你骗我!你骗我!”云介突然捂住耳朵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我跟长庭……我跟长庭不可能是兄弟!我们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看着云介痛不欲生的样子,裴悫终于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他缓和了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地说:“你们长得是不像,长庭像他的母亲,想她活着的时候可是名满京城的美人呢。”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