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默然。
“我很抱歉……”半晌,渊帝开口说道。
“哼。”钟情冷笑一声,像是被激怒一样豁然站起身,脊背挺得笔直,“我会帮你,若有什么需要,我也会让暗卫通知你,可以了吧?”
夏临渊默默点头。
“福伯送客!”钟情高声喊道,也不再搭理他,转身从侧门离开。
那孩子……
看着钟情的背影,夏临渊低低地叹了口气,明明肩膀抖得那样厉害,却还是要抬头挺胸,冷傲地扬起下巴,维持那份已经少的可怜的尊严。
钟情无疑是傲气的,为了爱人,他可以放下身段去挽留,却不会接受夏临渊的同情和怜悯,于是恼怒便也在情理之中。
知道钟情因为之前的武林盟主之争受了伤,夏临渊留下几瓶宫里上好的金疮药和治疗内伤的药,也不再拖沓,很快便离开了。
走出殿门,景翳站在栏杆旁望着庭院里的蝴蝶兰,似乎是在发呆。
“在看什么?”夏临渊走近。
景翳吓了一跳,慌忙跪下行礼。夏临渊扶他起来,又问了一遍,“看什么看的那样出神?”
“没、没什么。就是几盆花……”
夏临渊眯眼看去,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几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