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我已经让人下山送信了。那两个奸细估摸著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正好被一网打尽,这事将军不用担心。」
这个把自己折腾成地不得不卧床的男人,说起正经事来却是稳重可靠得很,没有一丝下流和不正经,仿佛把自己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一般,什麽都为自己考虑好了。
萧凌帆心里说不上来的奇怪,明明自己根本是不需要任何人保护的大男人,对耶律燃一把把他的事情揽过去处理了的做法却是一点都不讨厌,还有点被人照顾的温暖。毕竟,从来只有别人依靠他的份,能够有人让他依靠萧凌帆是想都没想过的。
不喜欢自己这般堕落得竟然真想要依靠这个男人,萧凌帆晃荡了下脑袋,道:「我的伤要养几天?」
耶律燃坏笑:「我怎麽知道。。」
萧凌帆挑眉:「军医没说?」
「我能让他看你的身子?还不早把他眼睛给挖了。只是问他要了点药,以前也没把别人弄成这样的经验,反正将军你就安心养著,可不能伤没好,又缠著本王子要……将军不要砸!」
逃著恼羞成怒的将军砸来的枕头,耶律燃笑得肚子疼,又不敢惹他可爱的将军,只能憋著笑。
小两口谁都没想到,在这山上竟能过上对彼此而言都算得上从未有过的甜蜜生活,王子对伺候萧凌帆那绝对是乐此不疲,从喂饭到擦身,从说笑话逗他到亲他吻他,耶律燃堂堂一个王子,做著小厮兼情人的活,当真是一点有失身分的意识都没有,一颗心满满地都扑在萧凌帆身上。
两人的感情也跟著雪似的,乍暖初融,很是有点温情脉脉的感觉──如果不是将军脾气不好,被他挑逗得厉害了会挥拳揍他。
好吧,他们中原人常说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被将军深爱著的自己还有什麽好挑剔的,好不容易得来的珍贵的礼物,当真是如何对他好都嫌不够。
就这般养了两日,除了天天被男人上药有些尴尬外,生活的其他方面,萧凌帆自觉得过的还不错。毕竟,答应跟耶律燃在一起後,他的身份不再是阶下囚,除了不爽就揍王子的特权外,耶律燃怕他无聊,甚至会带他参观火鹤的军队。
萧凌帆一开始碍於身份,觉得应该避嫌,耶律燃却大手一挥:“他们将来的王妃想要视差军纪,谁敢有意见?”
萧凌帆英气的眸子狠狠一瞪:“少王妃王妃的,本将军是男人!”
话虽如此,能够正大光明地看火鹤士兵的操练,萧凌帆还是十分向往的。
在萧凌帆带兵和火鹤士兵打仗的这几年来,给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火鹤的军人及其擅长近身搏斗,若比骑射,大耽的士兵未必会落得下乘,可一旦坠马,两方军队用长矛和盾对战时,火鹤士兵的战斗力往往能以一敌二。熟悉火鹤士兵这种特性的萧凌帆曾经针对性地在战场上大量使用弓箭,力求让自己的士兵避开和火鹤士兵的正面冲突。
如今被耶律燃带去观看火鹤士兵的日常操练,萧凌帆不由得感慨,莫怪他们的战斗力如此惊人,就日常的体能训练,火鹤士兵所承受的起码是他手下士兵的两倍。
大雪虽然停了,山上厚厚的积雪却不会那麽快融化,举著长矛的火鹤士兵步伐整齐,举著长矛练习对战,发号施令的是一黑发男子,看著很有威严的样子。
作家的话:
☆、(14鲜币)17
“那人是狄莲的兄长,叫狄白。”
“上次那个审问人的大汉?如何一点都不像?”
“又不是兄弟都得像的,不过我不介意将军给我生几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王子。”
这人果然正经不了几句,萧凌帆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耶律燃忙咳嗽两声,转换话题:“将军,你可知,我们平日里练兵用的矛,和上战场用的矛有何不同?”
萧凌帆奇道:“这还有不同?”
王子神秘一笑,让手下取来了一跟长矛,递到萧凌帆手上:“将军拿起来试一试。”
萧凌帆接过,眉头一皱,那长矛竟然比自己平时用的矛重上不少,以他的臂力,拿起来竟差点脱手。
「这矛,用的是我们火鹤特有的锦铁为原材料制成,锦铁沈重,但制成矛头却异常尖锐。因为数量稀少没法在战场大规模使用,做少量的用以练兵,能让士兵锻炼臂力和对武器的操控力,上了战场用比锦铁矛轻的普通长矛,自然得心应手了。」
男人一边认真地解释著,人却不知何时站到了萧凌帆的身後,轻轻地用自己的前胸贴住了他的後背,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腰,而另外一只手,支住他举起长矛的手,和他一同托住那重物,在他耳边用性感低沈的嗓音道:「我教将军我们火鹤士兵如何练习长矛的。」
萧凌帆脸一瞬间红了,士兵们正在士气高昂地练军,他们所在的地方虽然是比较高的陡坡上,可只要有谁抬头一看,就能看到他们的王子正用及其暧昧的姿势搂著他这个敌国将军。
离得太近了,近到王子的温暖干燥的呼吸全打到他的脖子上,萧凌帆想一手肘把他撞开,可耶律燃已经做起了动作,控制著他的手,把长矛往前击去,收回,转圈,变著花样地刷了一套招式,嘴里还念念有词:「往深处挺入,拔出,插两下,抽回一点,再转一转,这个招式,萧大将军很是熟悉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萧凌帆被这下流的口诀弄的面红耳赤,满心羞愤,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