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燃打蛇随棍上,忙把他的将军搂进怀里,委屈道:「你昨晚不停地要,都快把本王子榨干了,早晨一起来就要打人是怎麽回事?」
萧凌帆英挺的剑眉一竖,瞪著他,想到昨夜自己确实跟发了疯似的缠著他索要,俊朗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别过头去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现在知道脸红了……昨夜这麽……」
「耶律燃,闭嘴。」这家夥一定要把床上的事情无时无刻地挂在嘴边麽?到底是不要脸的蛮族,礼义廉耻都不知道!
「嘿嘿,好嘛不说就不说了。不过将军那里伤了,估摸著要养几日,你这样,我可不放心让将军骑马。」
「什麽意思?雪停了?」敏感的萧凌帆听出耶律燃话中的意思,一下子振奋了起来,想坐起来,又倒抽冷气,下面那地方都疼得连动一下都不行。
「好将军,求你别动了行不行?要心疼死我吗?」他疼,耶律燃比他更疼,牢牢把他按住,像哄孩子一样亲了亲将军的脑袋,道:「雪今天刚停,算算日子,也冬末了,是该停了。」
「所以我可以回去了?」在边城的军队里有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萧凌帆一个都放不下,听闻雪停的消息真是恨不得插翅飞回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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