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更何况萧凌孤的身子还不如女子那般,恐怕是比女子还要弱的。
这萧凌孤,当真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想来那时候他是做好了终身不孕的准备了。
段清朗跑去了酒肆喝了一晚上的酒,他气愤自己当时对他的伤害,同时也怨他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简直算得上毫不留情了。
回到了家中,一时也没忍住,便把心中的委屈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了出去。其实,段清朗又何尝不知道萧凌孤的所作所为,站在他的角度而言一点都没错,只是心爱的人曾经那麽决绝地要和自己划清界限,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不讲道理也只能不讲道理到底了。
“都是从前的事了,你现在还和我发什麽脾气。”萧凌孤对此也是有些心虚的。之前没和他好,自己不要他的孩子也说得过去,可他总是害怕当时的药物影响到现在的身子,导致没有办法给男人生一个孩子。他想要属於他们的孩子,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男人没有子嗣承欢膝下,这一直悬在心头的压力,如今因为段清朗突如其来的责怪反倒像是寻到了个突破口,让他舒服了一些。
“是我不好。”
“嗯?”突然听到段清朗认错,萧凌孤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男人却定定地看著他,神情认真至极:“我太坏了,才让你当时那般绝望,今天我想了一天,只要一想到万一当时我们已经有孩子了,又失去了他,就心疼到像碎掉了一样,和你当时不理我,不肯和我好一般的难过。还好,还好当时没有,我们还能够在一起,不至於留下那麽大的遗憾。”
这人嬉皮笑脸惯了,难得说了那麽认真的话,萧凌孤一眨不眨地和他对视,心中有些小感触,主动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傻子,这有什麽好怕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麽?要孩子,我们以後也有得是机会。”
“真的吗?你为什麽我们努力了那麽久,都没见你怀上。”
直白的话语让萧凌孤脸一红,无法如同刚才那般淡定,支支吾吾道:“或许是因为那药吃得还不够,你知道,我年纪有些大了,不如弟弟们年轻,可能不那麽容易有……”
“你还很年轻呢,那些女子三十四十生孩子的多了去了,你根本年纪不大!”自己的宝贝娘子微红著脸,细致地分析著为什麽没有为他怀上孩子,这场景太让段清朗心热了。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是我努力得不够才对,我就不信了,张阿牛那傻大个都能让你弟弟生孩子,我怎麽就不可以了!”
作家的话:
你们要看的大嫂知道大哥当时吃过避孕药然後各种介意的番外。。。
这个番外会放在个人志里。。然後另外一个番外是阿牛哥和先生偷窥大哥大嫂出来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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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11
萧凌空不知道,两人这麽一别就是整整六年。
山上日子清苦,他的师傅除了萧哲外只收了他一个徒弟,老人家倒是毫不藏私的把自己毕生所学教给了他,短短几年,虽说还未出师,也能把帮著师傅一起给上山寻诊问药的人看病开方。
除了辛苦学习医术,不时上山采药外,由於山上只有他和师傅两人,一些生活琐碎的劳务总不能劳烦师傅,砍柴生活,到做饭洗衣,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在这六年里不得不将家务劳作一样一样学个通透,这家里家外一把罩的模样,若是被他四哥见到,恐怕都不敢相信那是他们家那疼爱如宝的六弟。
师傅曾经问他觉不觉得苦,说实话,十几岁的年纪,又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从前的萧凌空都没想过自己要过这样的日子。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被粗粝的柴木弄伤,冬天时在凉彻骨髓的山泉里浆洗衣裳,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到样样亲力亲为,萧凌空说不觉得苦都是骗人的。可他每次一想起远在京城还有自己的心上人,正在等著自己以焕然一新的面貌出现,会因为他的这一点点改变而转变对他的看法,说不定也会喜欢上他,那些苦就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寂寞的时候,萧凌空便提笔写信。山上交通不便,即使写了信也没人送出去,可这已经成了萧凌空唯一和萧哲说话的方式了。心里想他时,便写上满满的几页,等墨迹干涸,将信纸仔仔细细地收在一个木盒子里,那里面尽是自己每一天的蜕变,是自己为了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所付出的一切。
回去的机会终於来了,那日师傅把他叫到跟前,说自己得一老友邀约,要千万京城同老友一聚,难得出门,他们师徒俩便可以在京城义诊几个月,若是他愿意,倒可以干脆留在京城不用回来了。
“师傅这是嫌徒儿伺候得不好,不要徒儿承欢膝下了吗?”师傅和善,萧凌空对他虽是满满的敬意,偶尔会撒娇一下,讨老人家高兴。
“比你师兄伺候得好,他那人啊,心思太重。小小年纪便少年老成,你这回回去,也能和你师兄碰上头吧?”
提到那人,萧凌空有些愣神,仿佛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名字被人一下子唤醒,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和师傅讨论萧哲,道:“我只是觉得,我走了,师傅没人照顾可如何是好?”
“小徒儿还挺会操心。”老人笑笑:“师傅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