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蒋易洋慢慢从阴影里出来,表情有些模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声音里竟然透着委屈:“你怎么才回来啊……”边说边用手贴了他的脸一下,“我等你好久,手都被风吹冷了。”
春夜的风能冷到哪里去,他说得夸张,手倒确实冰冰凉的,骆殊途抿了抿嘴,没问他为什么等,只说:“上去吧。”
他们没坐电梯,一层层地爬着楼梯,蒋易洋跟在他身后,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近十一点,本来就相当于闲置的楼梯更不可能有别人路过。
“你和刘胥交往了?”他问,每个字都说得比想象中艰难,胸口堵得发疼。
他远远地躲在黑暗里,看着童辛从刘胥车上下来,看着他们拥抱亲吻,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控制住自己不冲出去,又用了多大力气阻止自己恶狠狠地吻去其他男人留在童辛身上的气息——他真的是,爱惨了童辛。
他很清楚,他不能急,就是骗也要把人骗回来。
骆殊途把手抽/出来:“我没有答应。”
“刘胥和你告白了?”蒋易洋眼睛一亮,大致就推出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