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身下操的他尖叫高潮,反正哥哥现在失神失魂的样子也完全反抗不了他,但终于良心未泯的他恍然想起这是哥哥的第一次,他不仅没有温柔对待还想继续逞欲实在有点……过于qín_shòu了。
看着哥哥抽颤着伏在他的肩头小声啜泣,双手松松的环着他的脖子就心软的一塌糊涂——虽然听到哥哥在他耳边哭的这么可爱,他更多的是想继续狠操哥哥那朵潮湿淫靡的肥穴。
哥哥的xiǎo_xué又软又湿,把他的男性缠的紧紧的。因为哥哥的雌穴过于娇小浅短,往深处一捅就捅到了最敏锐多汁的花心处,哥哥的身体一绷,穴腔就会抽搐着讨好般的挤压他的棒身。多用茎头捅几下那肥厚的软肉,哥哥就会哭泣着喷潮,那感觉就像泡在一窝软腻的果冻里,舒服的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
如果再循着方向往里刺两下,就会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是把哥哥的子宫口给捅开了。那处的肉比任何地方都来得娇嫩受不得碰触,这么猛然磨砺顶撞,带给杨锐的刺激是尖锐难耐的。哥哥就会夹紧屁股哭得更加可怜悲惨,声音哑哑的变了调,像是裹了层蜜糖般绵软动听,听得杨宇的ròu_bàng又涨大一圈,撑得哥哥窄小的雌穴更加紧致。
穴里的嫩肉黏住他的阳物蠕动个不停,让他连动一下都很艰难,yáng_jù被咬的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舒爽与快感。
他回忆着那销魂蚀骨的感受,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埋在与哥哥完全不相称的软腻娇嫩的花穴里,将他的jīng_yè全部射进哥哥的子宫深处,灌满哥哥的肚子堵着不让流出来,让哥哥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想着意淫着,因刚shè_jīng还疲软的yīn_jīng又迅速勃起了,满满的撑开杨锐微弱抽抖的充血肉壁。
杨锐低低的呜咽一声,下体的快感消退后,只留下疲惫、酸疼与刺麻。初尝情欲的肉穴实在是受不得一丁点儿刺激了,他几乎是有些害怕惶急,想要将欺凌他的狰狞刑具吐出来,却因为浑身无力而动弹不得。
但那处疼得让他全身发冷冒汗,坐都要坐不住,大腿根部抽搐着,饱受折磨的花穴收紧又松开,潜意识的向抱紧他温存的杨宇求饶,他近乎于委屈的抱怨:“疼,好疼……”
杨宇再qín_shòu看到这样的杨锐也不可能自私的逞欲了,他心疼的亲了亲杨锐汗湿滚烫的脸颊,低沉的笑着说:“哥哥真不禁操。”一边安慰般拿手指去揉了揉被ròu_bàng磨开的两瓣肿胀外翻的可怜yīn_chún,它委委屈屈的含着他粗硬的根部,被撑成一个椭圆的蜜洞。
yīn_chún黏糊糊的全是jīng_yè、淫液、浊黄的尿液与血液的混合物,狼狈污浊的下体没让杨宇嫌弃反而让他呼吸一重,他勉强定了定神用手指检查了一番。肥厚的yīn_chún被磨的破皮受伤,被杨宇手指轻柔的摸着都让杨锐抽着气哆嗦起来。
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巡视着被他傲人的yáng_jù征服的花穴口,想着平时坚毅强大的哥哥,被他从小崇拜仰望的哥哥,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无情的捣开贯穿。毫无招架之力的用最软嫩的地方吞吃他最坚硬的部位,只能随着他的chōu_chā与鞭挞做出反应,不管多用力多粗暴都无力反抗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流出淫浪的水液,发出絮乱嘶哑的哭音。
不行不能再想了!杨宇鼻腔一酸,差点被这种无上的征服与控制哥哥的快感逼的流鼻血了。
捏住哥哥青紫的腰,眼观鼻鼻观心的正要把yīn_jīng抽出来,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眼神一亮。将双腿曲起让杨锐的背靠在他的腿上,再将杨锐的双腿拖起来靠在他的腰侧两边,让杨锐叉开腿靠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结合的地方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暴露在杨宇的眼皮底下,他拿过手机,将杨锐的yīn_náng用手指往上一推,整个花穴就完全的露了出来。
杨宇用手机变换着角度拍了几张花穴含着他yáng_jù的照片,又将哥哥裸露满是青紫痕迹的上半身拍下来,最后对着哥哥潮红汗湿的脸乐此不疲的拍了几张。
杨宇勾着唇角翻照片,甚至大胆的用最不堪入目的插入照片做了桌面壁纸。设了个手势密码就赶忙将哥哥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再让哥哥含着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住。
对于这场欢爱来言,杨锐是差点被干的没了半条命,而杨宇是觉得才吃完开胃小菜就必须停止实在太憋屈了。
无奈的是他也舍不得哥哥疼了,看着哥哥这么难受他心里也不好过。他小心仔细的将杨锐洗干净,当扒开杨锐合不拢的肉穴清洗内里的时候杨宇默默的硬着,洗完后就跑去洗漱台止了下鼻血。
杨锐早就昏睡过去了,眉头皱起表情痛苦,估计在梦中也是备受煎熬的挣扎着。
杨宇将打脏的床单换上新的,将哥哥抱上去盖好薄被,自己也上床搂着哥哥让杨锐枕着他的臂弯,亲了亲杨锐红肿的唇角,闭上眼睛好心情的睡去。
杨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他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来,随即让浑身被碾压过的痛感给激的呻吟一声,特别是那个二十多年来从未用过的地方更是难堪的刺疼着,不过清清凉凉的倒像是被很好的清理过了。
杨锐猛然就想起了昨晚yín_luàn的欢爱场面,掀起铺盖低头匆匆瞥了眼肿痛的部位,很明显被人细致的涂了药。总觉得肾很虚,就联想起昨晚被干的射尿的丢脸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