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只手却再一次猝然握紧:「听话。」这一次不再是问句,而是命令。
「你──」樊谦真的哭笑不得。
气恼,可是已经没有了骂人的气力。
「你在说什麽废话?那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不管是反驳也好,是认输也好,他只求一个解脱,什麽都好!
「你真的知道?」林墨关凝视著他,目光犹如星子,明亮而又深不可测。
「知道就是知道,有什麽真的假的?」
樊谦快到极限,不由自主地连连摇头,「放手放手放手,你到底放不放?!」
林墨关沈默少顷,终於,手放开──彻底放开。
樊谦整个傻眼,只见他从床上离开,去到桌边,端起那碗清水喝了一口,再返回来,一边走,一边动手脱掉衣物。
樊谦的瞳孔缩紧,视线再也移不开来,好像被最强力的磁石吸住似的,牢牢黏在对方身上。
当看见那人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他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咚咚咚,有如擂鼓,震得他的耳膜都在发麻。
当林墨关回到床边的时候,身上已经不著一物,高大挺拔的身躯伫立在樊谦面前,如同一尊完美雕像。
樊谦张口结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