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一口咬上他后颈,想要重一些,又心软舍不得,只做个样子说:“比这个还疼一倍,你说疼不疼?”
沈砚回手摸摸齿痕,摇头道:“没感觉。”
“厚脸皮。”萧索扁扁嘴,“我不是牛虻,自然咬不疼。”
“看我怎么整治你。”沈砚翻身压下他,坏笑道:“不用打我也能让你求饶!”
萧索反应过来,脸色瞬间窜红,歪过脑袋说:“我都怕极了,你还轻薄我。”
“就是知道你怕,所以我才安慰你啊。”说话的功夫,沈砚已解开他衣裳,手指陷在珍珠似的皮肤里,引得他喘`息连连。
萧索紧紧抱着他,衔着他肩膀随着他的动作呜咽。久未得到抚慰的幽径被小将军充盈,满足得无以复加,忍不住贪恋更多。
沈砚将他折成无数种花样,拎着脚踝、勾着膝窝、托着下腹、按着后腰,尽态极妍,掌控、鞭挞、浇灌,萧索慢慢绽放,如同一朵盛开的豆蔻花。
他软在榻里,累得眼睛睁不开。沈砚给他盖上被子,顺顺他头发,又描描他眉骨,道:“困了么?困了就睡;不困的话,我有事跟你说。”
“……不困。”分明困得嗓音发粘,他还是要嘴硬,瓮声瓮气问:“什么事?你说吧。”
“阮桐的事。”沈砚道,“还有你抱来的那个小东西。”
萧索强打着j-i,ng神说:“看来十一都告诉你了,她父母有错,总不能连累他。我想先照顾着他,再问问你,能不能把他母亲放了?”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