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朗又递给言采一杯水,言采接过,看了一眼对面的谢明朗:;我好像还是闻到酒味,果然喝多了,五官全面退化。;
没,我也喝了酒,所以如果闻到味道,是我身上的。;
言采哦了一声,低头喝水。这时电视又重播到他的得奖致辞,那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不知为何突然刺耳起来。
言采动也不动,口气中颇为厌倦:;我站不起来,麻烦你关一下电视。;
谢明朗却盯着电视上的言采,直到这一条新闻过去,才说:;这一幕真是感人。;
他尽力说得平静,但语气中其他的情绪还是不受控制的冒头。言采听他这样说,许久没有做声,走过去把电视关了,才脱力一样倒在床上,说的还是:;好了,你什么也不知道。;
想不到言采说的是这句话,心头一凉,多日所见多见累积起来,叠加成冷冰冰的一句:;我是都不知道。我忘记恭喜你,再度加冕影帝。;
听到这句话言采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