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季说得轻描淡写,许百联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哭笑不得地问:“那他有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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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麽事。”夏时季依然轻描淡写,说完又忍不住笑了几声,完全没有把这当回事,许百联也就放下心来了。
怎麽说,崇拜他他也没什麽意见,但崇拜出了事,那就有问题了。
看样子,能收拾得场就好。
许百联这一年是被禁足的,他父亲,包括夏时季,邓顺之类的如同亲生兄弟一样的夥伴也是要求他除了自家人,不要出现在别人的视线里。
前段时间是双脚不便,他更是懒得多在外面败坏形象,如今好了,也不觉得被禁足有什麽不好,他所要求的日常生活不过是出现在父母,夥伴小镇居民面前,现在已能达到,真没什麽不满足的。
於是,其实他现在真的挺自在的,禁足被禁得他这麽逍遥自在的,也就他这种什麽时候都能让自己安然得乐的人了。
下午许百联呆在夏时季办公室时,刘老领著刘络宾过来道歉兼道谢了。
因这事是夏时季私底下派人解决,再加上现在也是在非常时刻,冲动小子的这一冲动,可给人添了不少麻烦。
刘络宾是个长得高高帅帅的小夥子,一看到办公室里的许百联,都不用谁说句什麽,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迅速转过脸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