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苏文君又有一个把柄在他手里了。
他轻轻打开那封书信,看到一团墨黑。苏文君辨认字迹困难,但是对于经常写文作诗的包轻煌来说,这却是一点都不难。包轻煌拿着书信走到窗口下对着微弱的光线看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苏文君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包轻煌看到了什么,笑得他毛骨悚然。
包轻煌缓步走到他旁边,轻轻问他,“听说你弟弟被征去当兵了?”
苏文君颤了一下,盯着他,没有回答,脸色越发苍白。
对方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答还是不答,又接着问道,“你是不是也和你弟弟有染?”
苏文君脑袋嗡的一下,仿佛被撞倒了,心跳砰砰加速,这个男人好可怕,只凭借着一封他看不懂的信就能猜到这个。
包轻煌仔细观察着他的一颦一笑,然后他笑着笑着突然暴怒起来,又狠狠甩了苏文君一个巴掌,骂道,“贱/货,兔子不吃窝边,你远的进的都不放过!我看只要是个男的,你都肯给吧?”
苏文君被打的眼前漆黑一片,迷迷糊糊中听到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就是敲门声。
“苏公子,您没事吧?刚刚有人听到你这里有声音。”是穆子良派给他的守卫。
这守卫的声音像一道光,瞬间驱走他心里的大半阴暗,他一着急竟然忘了他还有穆子良。这边想着,他就要张嘴去回应那守卫。
不料包轻煌堵住他的嘴巴,在他耳旁轻轻说道,“去告诉他,你睡了让他没事不要过来。”
苏文君心里暗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包轻煌见苏文君黑黑的眼珠子直直地瞪着他,便冷笑着在他耳旁呵了口气,“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是关于你弟弟的。”
对方的话宛如利剑,射向苏文君的软肋,他确实急切的想知道弟弟的下落,可是包轻煌的话可以相信吗?
“苏文君,你听着。你没有反抗的权利,你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我手上。老实告诉你,我根本不把穆子良守在这的侍卫放在眼里,不然我也不可能来去自由。”包轻煌威逼利诱,末了又说了一句让苏文君震撼的话,“你若敢叫他进来,我当着他们的面干你,正好也让你妹妹看看你的贱/样。”
苏文君本就被他吹的有些动摇,最后一句则把他弄懵了。他早就知道包三心狠手辣,强势孤傲,却不知他这般阴险不要脸面。包三这种类型的人是他最不愿意招惹的,可谁知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的一位恩客把包三领了来,苏文君婉言拒绝了包三。原本不正眼看他的包三却把他灌醉了迷/奸了他。
后来的事情发展的才可笑,包三这人真的很怪,喜欢强扭的瓜,他不愿意的时候,包三这人跟个牛皮糖是的,粘着他不走。等他顺从的时候,包三却对他渐渐淡了下来。因为包三的原因,他也损失了不少恩客。
沉思片刻后,苏文君对着门口说道,“我已经安歇了,刚刚是我做梦罢。没什么大事,劳你挂心了。”
外面听到后,才安下心来,说道,“苏公子,有事尽管吩咐,我们都在院外候着。”
苏文君应了一声后,那人便离去了。
包三若有所思的从苏文君身上下来,把那信件塞入怀中
苏文君挣扎着坐起,夹带着半分怒意的说道,“还给我!”
“笑话,这么有趣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你?”
有趣的东西?莫非他知道文礼写了些什么吗?苏文君微微低下头,问道,“那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包三挽着袖口,轻轻一怔,然后笑道,“原来你竟不知那上面写了什么?哈哈,那我更不会告诉你了。”
“你!”苏文君别过头,硬是吞下这口气,又问道,“你刚刚说的知道我弟弟的事,你知道文礼他现在哪?”
包轻煌的回答让他几乎要吐血,只见他慢条斯理的理所当然的答道,“我不知道。”
包轻煌穿好衣服,做出要离去的样子,“今儿发现了意外的东西,倒是让我想起一件可疑的事情,我过些天再来,你洗好屁/股等我着。”说着他转身离去,走前又警告苏文君,“你不要那么相信穆子良。”
包轻煌回去后握着那团书信暗自思索着,这信上写着“文君,等我归来之日,再不要同做你兄弟。”苏文君的兄弟只有一人,那便是苏文礼,所以他初步怀疑这信是苏文礼所留。当他看到苏文君的表情时,他便百分百肯定了他的猜测。
看开头,落笔是文君“二字”,而作为弟弟直呼兄长的大名显然是大不敬的。包轻煌皱着眉毛,想起苏文礼看他去找苏文君时那敌视的眼神,很自然地去猜测了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同最后一句联系起来看,便顿时茅塞顿开。这两兄弟关系异常!
至于中间那句话,值得他仔细揣摩。今日他一直在追查那间无头案,在这里负责征人的兵马司官员离奇死亡。如果是普通的死亡也就罢了,偏偏这人才在前几日见过穆子良。他将这件事情禀告了他为之效命的五皇子,引起了五皇子的重视。
穆家支持的三皇子和他们包家等若干人等支持的五皇子之间的斗争由来已久。包家对五皇子的支持是外人不知的,他们是暗门一族,作暗中支援而存在的重要势力。
包轻煌传人过来,命他们将那死亡官吏的资料统统调来,他要细细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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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君的脸上红肿,周身有些发热,为了不让人察觉他的异常,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