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这些理由,诃罗自然不相信,可是早晨在马车边见到浮楼时,他的眼睛有些发肿,也许真的有难言之隐也说不一定,他勉强理解这一切。
只是浮楼两天之间前后不一的态度,让诃罗大为受挫,一直在门口求见,他又觉得伤了面子,瞪了侍女悦意几眼,便自行离开了。他还是第一次对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好感,而且都是少年,有什么心结打不开?非要躲着他不见?
浮楼溜去了他母后生前的寝宫,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因陀罗,所以他让悦意为他圆场。
他有一把这里的钥匙,随时可以进来。平时会有人来打扫,一切摆设都和他母后在世时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变过。一张素白的象牙床,母后的画像就挂在正上方。
每逢沮丧,悲伤,浮楼总会来这里静一静。
今日他见到了依然躺在床上一蹶不振,昏昏沉沉的父皇。他对父皇,并没有太深的感情,父皇从小便没有亲近过他,甚至话也说不上几句,他总是一个人在后宫里自己玩耍,而母后偶尔会来见他一面,他的身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