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看向他的眼神愈发冰冷,沉着脸,转身一语不发地进了房间。卓南注意到他和严公子进的是同一间屋子。
离开那所僻静的小院时,卓南几乎是落荒而逃。他身上发冷,头脑一片混沌,满心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快些解了蛊毒。至于解蛊之后要做什么,他没想过,连一点点头绪都没有。
尤大夫就在郊外的小院子里,正在给药草松土,卓南远远看到他,吩咐车夫把马车停在稍远的地方等候,自己走了过去。
尤大夫直到卓南走到跟前才抬起头,向他身后瞄了一眼,挑挑眉问:“另一位没和你一起来?”
卓南咳了声,不自在地解释道:“他还有事,不便前来。您说过我这里解了蛊,他自然也会无事,所以我来就可以了。”
“看你这副样子就知道你们之间有古怪,还好我有些个看家本领,只用了一半时间就配好了解药,”尤大夫放下手上工具,在前襟上抹净了手,从怀里摸出个小药瓶扔给卓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