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是十八辈子以前的事了，却还是想要知道。

而且，犯贱往往是在自我认定，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无所谓的时候。

明天就是除夕。

今晚银行业的大家都在一起玩闹。

我走到中行身边，对他说：“中行...你知道吗？我曾经迷恋过你好几年呢...”

我不是胡乱问的。

一来是想明白当时中行对我的态度。

二来是做一个了结。

不是不明不白的，而是彻彻底底地和那份青涩的感情再见。

让中行，还有我，都来个明白。

中行抬起头看了看，一点诧异的神情都没有。

他好像从看见我走过来的时候开始，就知道我一定会问他这个问题。

他喝了一口水，然后说：“知道。”

我瞧着那个杯子，继续说：“那...那个时候你觉得我特别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