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只有泪千行的难兄难弟。尤其是那个o,已经开始盘算着离婚并且将不负责任的前夫告上法庭。
“不就是两个人差不多都变成ba了吗?至于这么哭天抢地的吗?还是说a的心理素质只有这么一点儿,不能生育天就塌下来了?”
有几个ba小护士私底下议论着,甚至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事实上,这并不仅仅是个别人极端的感受,早在“沙利叶”被公布的那一年,网络上民公开表示“喜闻乐见”,认为这个病毒一定是神送给所有歧视和o们的礼物。
考虑到一旦公开这两个人的病情,社会舆论和秩序都将再次受到强大的冲击,人权委员会紧急指示医院和各部门全面封锁消息,先排查是否还有人感染了病毒,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向外界公布。
患病的a很快被接去了外地统一收治“沙利叶”病毒的机构,但在此之前,研究所已经从他们的身上获得了一批病毒样本。
“我家人反对我进行有关沙利叶的实验。”说话的时候叶哲臣正在给阿咪倒猫粮:“他们担心我会因为误操作而感染。”
这好像是楚伽第一次从口中听见他家父母的消息。
☆第53章 试验
家人反对归反对,叶哲臣并没有放弃自己的主张。而且恰恰相反,“沙利叶”事件之后,他在研究所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每天几乎都是披星戴月地回来,天蒙蒙亮又出发。这一下不要说家务事了,就连自己的衣物都没有时间清洗。
好在楚伽的手恢复得七七八八,而且离复课还有一段时间,于是重新承担起了所有的家务事,日子倒也过得平静而又充实。
其实他甚至想过,如果外界不再发生任何变化,能够让他们就这样一直一直地生活下去就好了。
可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静止。
事实证明,叶哲臣也不是个精力无穷的怪物,在连续工作的第十天,他的生活上开始出现一些小错误。比如拿错牙刷毛巾,穿两只不一样颜色的袜子,忘记刮胡子忘记带雨伞……好在这些事楚伽还能替他看着点,不至于闹出笑话。可是再怎么无微不至的管家都有眨眼的时候——于是这一天,楚伽整理客厅的时候就发现听见了一串手机的振铃声。
他自己的手机正好端端地插在上衣口袋里,肯定是叶哲臣把手机落在家里面了。楚伽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找到声音的源头,忽然发现趴在沙发上的玳瑁猫表情有些诡异,于是把猫赶开一看,叶哲臣的手机已经被猫肚皮捂得温热。
打来电话的那个人已经收线了,屏幕上只剩下一条来电记录,看名字正是当年在医学院里给叶哲臣上课的那位华裔教授。
楚伽先是一愣,接着心脏突突直跳,直接给人家打回去似乎太过唐突,他决定现在就带着手机去医院找叶哲臣。
换衣服,摸钥匙,穿鞋子……还没走出家门,叶哲臣的手机又响了一下,还是刚才那位教授,这次发过来的是一条短信。
“照片里的那东西,是桔井研究所的。”
寥寥几个字,一眼就能够看完,而且“桔井”两个字显得格外扎眼。楚伽想了想,忽然记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
是研究所的,那东西是研究所的……他一边穿鞋一边喃喃地念着这句话,心里猛地一沉。
从我脑袋里取出来的那个东西,是桔井研究所的——
他扶住墙壁,慢慢适应这个令他感到错愕的事实。然后一步步重新走回到客厅里,摸索着取出一支烟,点燃了坐到窗台边上猛吸一口。
几分钟之后,烟丝燃尽,他才摸索着找出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通熟悉的电话号码。
秦川的行动力也真是惊人,结束通话之后一个小时就赶到了楚伽这边。他随身还带着个印着皇冠翼狼标志的笔记本,说是可以直接连上人权委员会的内部数据库查找资料。
“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我之前做过一些调查,有关于桔井的资料有很多都已经消失了,也许是被刻意销毁,或者调整到了比我更高的保密级别,这样一来也就只有我爸他们那一辈儿的人能看了。”
说着,秦川打开了电脑,操作几下召唤出档案界面。就是之前聚会的时候他曾经提起过的那份桔井研究所人类种群研究室的备案记录。
三十年前以电子格式留存下来的表格依旧保存完整,介绍了研究室的人数、资金以及主要研究方向等项目。楚伽对于太专业的术语并不怎么在意,于是一目十行地往下看,一直拉到最下面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如果我脑袋里的东西真是在这个研究院里被植入的,那么他们应该有某种针对婴幼儿的实验。”他试着分析:“但是这个备案记录上并没有列出。”
“你那多半是违规操作的人体试验,备案上当然不会列出来!”秦川笑他太没有常识:“别急,咱们再看看其他的。”
有关于桔井研究所的档案的确非常少,全都简单浏览一遍也花不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面对着一张张白纸黑字的表格和一个个他所不熟悉的专业术语,楚伽看到两眼发花还是没能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让我们换个方式去想一想。”
秦川试图调整看待问题的角度:“首先从时间上来说,你的出生日期大致是在桔井制药厂发生大火之前一个多月,而你爸妈是在什么时候领养的你?”
“听我妈提起过,是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