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闭上双眼,轻声低喃,“我还是不要冒险了。”
程子青认床,每次在叶香山家里睡过第二天都头重脚轻精神不济,所以起床的时间也会更晚一点。
他醒来的时候叶香山正要出门,见他睡眼惺忪,叶香山脚步停了停,笑道:“昨夜如何?”
程子青一愣,淡淡道:“腰酸背疼。”
叶香山便也跟着暧昧地笑起来,说:“那你去睡个回笼觉吧。”
他摆摆手,拉了拉太过宽大的睡衣,有气无力道:“不了,我去洗澡。”
两个小时后,消息传遍整个谨义帮。
香山大哥气量大度,跟程医生重修旧好,两人小别胜新婚大战三百回合,搞得程医生腰酸背疼,甚至穿错老大睡衣。
哦哦,看来就算有孩子,那孩子八成也是老大的,跟严冬没关系。
程子青到底没有洗澡,而是回笼觉睡到日上三竿才叫叶香山的新司机把自己送回家,一进门,家里寂静无声。
严冬不在。
他的势力正往国内转移,热火朝天如火如荼,他本人更是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恨不得日日忙够十六小时,这时候不在家中也很正常。
事实上,程子青觉得他每天竟还能坚持回家与自己一个桌吃晚饭都很难得。
他把叶香山的病例小心藏好,肚子有些饿了,便寻思着到厨房给自己煮点面。一进厨房,整个人愣了三秒。
豆浆油条摆在桌上,连茶叶蛋都剥好了壳。
他失笑,摸摸豆浆,已经凉了,再捏了捏油条,更是冷硬。
严冬一看就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