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西亚特不置可否的浅笑,不答反问,“您用过晚餐了吗?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您的身体还好吧,难道是失眠?要不要我叫家庭医生来为您诊断一下呢,亲爱的叔父。”
“西亚特,我的侄子,你可真贴心,如果你瞒着我的事情能少一些,也许我的身体就能不药而愈了。”虚弱的喀麦隆面带慈祥的笑容,表现的十足绅士,但那双冷厉的眼睛掩饰不住他一身的险恶。
西亚特手一挥,表现的十分轻描淡写,“不过是一些琐事罢了。”
“我身边贴身的护士小姐每天向您事无巨细的回报我的任何情况,限制我接见外客的自由算是琐事吗?”喀麦隆的脸阴沉下来,“或者我该说,你是想要将我,这个前任教父囚禁起来是吗?”
没有阴谋被拆穿的窘迫,西亚特反而戏谑的扬起了眉,“如果只是为了这件事兴师问罪,您还不如将心绪放在如何养好身体上比较好。”
“西亚特,我是否在无形之中,让你误会我给了你太多自作主张的权力?”
西亚特满脸遗憾,双手一摊,“叔父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