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了王隐这里的地址,他希望他最好什么都不要多问。
王隐来得很快,“沐大律师,”他皱着眉头,嫌恶地打量着这里的环境,他虽然没有来过深井fukai,但也大致猜得出这是什么地方,“如果你昨晚应酬到没法自己开车回家的话,至少也可以叫辆街车回去,不用特地打电话把我从床上喊起来吧。”
“抱歉,王隐。”沐流尘说,“那么早把你叫醒。”
他虚弱地微笑了一下,“能帮我一把么,我自己站不起来。”
“你在搞什么鬼……”王隐说,他看着沐流尘安静地坐在那里,仰起头对他抱歉地笑了笑。他的衣服穿得很整齐,身上也闻不出什么酒气。但当他拉住他的手,帮他站起来的时候,他感觉到沐流尘的身子明显地畏缩了一下,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冰凉,微微渗着虚汗。
“流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隐终于忍不住问道,他回头看着沐流尘,他走在他的身后,修长的双腿蹒跚着,就像受伤的小鹿一般,但是他坚持推开他的手,拒绝他的搀扶。
“你不会想知道的,王隐。”
王隐的车就停在深井fukai的门口,这段路现在对沐流尘来说,却漫长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