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认定我是放高利贷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冤枉我,这到底是因何而起的呢?」
「唉?是哦,为什么我会认定你是做地下钱庄、放高利贷、吃人不吐骨头、搜刮民脂民膏、残害无辜良民的流氓呢?好像是没人对我说过钦……」
可是一提到这个根源性的问题,沉浸到思绪里的旭海,又忘记了该有的人情世故,念念有词的嘀咕起来,直听得他前面的男人,剑眉倒竖,虎目圆睁,一伸手就拧住了旭海的耳朵。
「啊!痛痛痛痛痛!你干什么呀?快点放手!」
「哼,干什么?原来还不只是地下钱庄、放高利贷的呀,原来还有吃人不吐骨头、搜刮民脂民膏、残害无辜良民这三条啊!看来这些年来,我还真是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了。」
「什么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啊,你给我放手!」
挣扎著救下自己可怜的耳朵,火气一大啊,旭海就又忘了之前的歉意了。
「就你这样的态度,要人不猜错才怪呢!我记起来了,在大学的时候,你一进去就四处打架,铲平了学校里的各种势力,还弄了个什么呵百人斩」的称号,你说,「百人斩」开的公司不是地下钱庄是什么还有啊,那时候也不是我一个人误会了,所有人都是那么以为的呀,就是我特别倒楣,居然还能碰到你罢了!」
「什么」
「当然是了!谁要碰到你这么野蛮的人啊!看,把我的耳朵揪得那么红!不疼你就能这么狠的吗?」
不只是红啦,旭海现在的耳朵,可说是又红又肿又烫,稍梢一碰,就会惹来一阵揪心之痛,这怎不让旭海痛极生怒。
「啊我可是很心疼的呢,快点让我看看·」
「去你的,花言巧语,留著和程鸿业说去吧!反正我冤枉了你那么多年,你现在拧得我快脱皮了,我们就此扯平,以後谁都不许翻帐!好了,我要回去了,星期六我们按计划办事。」
「唉?你等等,那个计画我们还没有谈完呢,我们不如继续讨论计画吧。」
「就算没有谈完,今天也不能谈了。呜呜,疼死我了,我现在非得去找雅文哥哥看看不行了,你的魔爪真是比我老妈的更厉害……」
「那么,不如明天……」
「明天我要加班!为了给你验明正身,我已经浪费一天的时间了,我那个程式可是有交货期的。」
可能真的是疼得厉害吧,也不管焦衍擎後来又说了什么,龇牙咧嘴的旭海就像是一只被烧到尾巴的兔子,一跳一跳地逃走了,只剩下那个哭笑不得的焦衍擎在那里望「梯」兴叹了。
那么,所谓第三者插足的雄伟大业,真的能顺利进行吗?
若问旭海的话,他的回答必定是:「能,但是非常艰苦。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因为从这个周末开始,依计行事的旭海不能说没有建树,但也不能说有多大收获。
「我就说吧,没有周密的计画,是绝对达不到预期的效果的。」
然後从第二个星期开始,为了能完成这个「周密的计画」,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每隔一天,旭海就积极地回应著焦衍擎的号召,出去和他共计插足大业。
「喂,你真的可以吗?我们公司是按劳取酬的,我最多少接几个项目,少赚点钱,你这个大老板天天出来泡,就不用加班工作的吗?」
「加班工作?这个当然要了,不过比起追老婆来说,我也宁愿牺牲点钱,放弃几个项目,或者多请几个人来帮忙,呵呵呵呵。」
困惑於焦衍擎的空闲,在此期间,旭海还曾提出过这样的问题。
追老婆比工作重要,爱情比金钱重要。
别的不能说,就焦衍擎对感情的这份认真,还真是蛮对旭海的胃口。照理来说,就是因为这一点,两个人都应该成为非常要好的盟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该死的焦衍擎,明明在别人面前都表现得既稳重又有气度,偏偏到了旭海面前,不是喜欢捉弄他,就是喜欢调侃他,再不就是喜欢骚扰他,真是让人不想发火也不行。
「傻瓜,那是骗你的,你还当真了呀。」
「你!臭骗子!」
「我建议你要随身带个小凳子,万一林嘉颜要是真的想扑进你的怀里,你也好拿出来垫著,不然要林嘉颜屈膝而行,不是委屈了那个美人了?」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像牙!你那个程鸿业好像也不比你矮啊,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板凳去吧!」
……
「鼹鼠娃娃,我现在发现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特别是气鼓鼓的时候,这两块肉肉,真是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啊。」「别、别来咬我!啊!你敢非礼我,我非宰了你不可!」
…
第一个星期是小拌嘴,第二个星期是大拌嘴,到了第三个星期,焦衍擎的大嘴巴居然就凑到了他的脸上,舔得他满脸口水,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非礼他这张可怜的小脸,直气得暴跳如雷的旭海又骂又跳又打地,最後被人以妨碍他人为由,从店里给赶了出来。
受到了如此的「侮辱」,按理说,旭海应该不会再理那个焦衍擎才对。可是偏偏在得罪了他以後,焦衍擎又献出了一条妙计,绊住了程鸿业半天,让他难得有了和大哥独处的机会,使他不原谅他也不行。
「怎么样」
「怎么可能?那是在桌球俱乐部钦,又不是在自己家!而且,我和程鸿业不同,我是以温柔见长的,当然要慢慢感化了。对了,下次你试试在家里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