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象是岳冬,所以我从没把他说的睡觉和房 事联系在一起。可眼下这么明显的暧昧动作,我就是头猪也该意识到岳冬所说的睡觉并不单纯。
“你干什么?”
如遭雷击般,我大骇的睁开眼,像受惊的泥鳅一下子从岳冬身下钻出,缩在床里,拉紧敞开的衣襟——我应该是跳下床,可岳冬在床外堵着我只好躲到床里,好似被调戏的良家妇女,脸上写满委屈与惊恐。
突来的变故,也让岳冬吓了一跳。他坐起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问:“我服侍的不好吗?”
“不是这个问题!你、你不是来陪我练习睡觉的吗?怎么……怎么……”
“我是在服侍您‘睡觉’呀?”岳冬倍感茫然,“王爷喜欢什么姿势尽管说,我照做便是……”
“不对、不对……”我拨浪鼓似地摇头,忍无可忍只好把话挑明:“你到底是来睡觉的?还是来……做 爱的?”
岳冬红了脸,羞怯的反问:“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我又急又气,更多的是害怕,我快被他吓死了。要问我为何恐惧,我也说不上来,只知道把自己的身体护的更紧。
岳冬似乎也明白我和他的理解出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