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右面,这样就对称了。”东方凌鹫玩笑的说着。不过他腰部确实应为断掉一条肋骨而显得左右有点不均衡。
师徒二人的告别宴,就在两人的调侃中结束,东方凌鹫带着两个目的踏上进京的路途。
快马加鞭,半个月后,他来到京城的郊外。在他的意识中,京城这种政权集中的地方,是会让人压抑的透不过气。在进城前他打算多呼吸一会儿自由的空气,虽然他不打算把命送在这里,可他要做的事,弄不好真的会送命。
值得吗?一路上他都在重复考虑这个问题。
想想,既然是父亲的遗命,就算不成功总要试着做一做,也算对的起九泉之下的父母。
下了马,东方凌鹫松松多日赶路疲劳的筋骨,吸了口清新的空气,原本漫无目的眺望远方的双目,忽然被远处的一点碧绿吸引。
四月份的北方与南方不同,这里的草木才刚刚抽芽,地面还没有被茂盛的青草覆盖,所以在空旷的原野上如果有人躺在那里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看到远处的空地,有一个身着绿衣的人躺在那里,东方凌鹫好奇的走了过去。起初他是出于好心,不知道躺在地上的人,是自己在晒太阳,还是发生了意外,可随着他的接近,在看清躺在地上的人的容貌后,原本的好奇被惊艳的吸引取代。
好美丽的人!好似仙子!
东方凌鹫不禁心中赞叹。他蹲下身,迷恋于那份罕见的容颜。他觉得这个一身翠绿色衣服的美人就像春神,是他给萧条的大地带来生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东方凌鹫也不例外。
伸出手,他情不自禁的触摸睡美人的脸颊。细致的肌肤比他摸过的任何上乘的玉都细滑。白润的肤色,比他见过最无暇的白玉更剔透。眉如墨画,唇如施胭,让人有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东方凌鹫自知不应该趁人不备,可那份致命的吸引,还是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吻上那淡淡的红唇。
柔软的唇瓣一如他想象般,清新可口,令他想更加深入。他灵巧的舌,在刷过对方整齐的贝齿后,企图要撬开它们往里探索。就在东方凌鹫吻得忘情之时,突然感到全身的血液涌向头部。更确切一点是汇集向他的嘴。在他双唇胀痛的刹那,随之而来是一阵晕眩。
不好!
心虽然明白,可要撤身已经来不及了,他头脑发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东方凌鹫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他猛地跃起身,四下巡视。那个神秘的睡美人不见了,就像从没有出现过似得。东方凌鹫摸摸自己的唇,并没有肿胀的迹象。他觉得困惑,难道是自己睡着了做的梦?
带着这样的疑惑,东方凌鹫进了城。到了指定的住处,他依旧无法释怀郊外的经历。在清洗风尘时他无意中发现脖子上有个被针扎了似得小眼。他敢确定,这是新伤,而且是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受的,难道是在那时留下的?
东方凌鹫对照镜子研究半天,摇摇头,提醒自己,现在不是他考虑这个离奇相会的时候,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重新换好新衣后,东方凌鹫出门到街上打听他需要的信息。在确定目标后,入夜,他换上了夜行衣,去到访他进京后的第一个目的地。
逍遥王府,那是有他要找的东西的所在地之一。这次夜探,他也不指望能有收获,只是先探探路,没想到,在他从王府西院墙翻进时,就着月光他竟发现湖中飘着个人。
难道有人溺水?东方凌鹫本着救人优先的原则,跳进湖中,将水中人一把抄起,跃出水面落到岸上。
在看清怀里人的样子后,不禁让东方凌鹫震惊,甚至连入水时被水流冲开的蒙面黑巾都忽略了。
同一张绝美容颜,让他确定了那日在郊外的奇遇不是梦境。对方睁开了眼,东方凌鹫被那双朦胧的星眸折服,一时看呆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月光下,怀中人婉茹雨后梨花般娇美,与之前原野上适静、清雅的感觉不一样。湿漉漉的发丝贴在俊俏的脸上,显得楚楚动人。
为何他会在这里?缓过神的东方凌鹫疑惑顿生,刚想开口问,身后突然传来:“危险!放开他!”
东方凌鹫本着多年做飞贼的本能,迅速放下怀中人,施展轻功跃上树头,三蹦两蹦跃的出了王府的院墙。
王府的人已经被惊动,今晚自然不能再去。在回住处的路上,东方凌鹫便猜测,那个神秘的美人可能就是艳名远播的逍遥王。可一个王爷怎么会躺在水里?都说深宅多怨魂,可这怨魂怎么也轮不到深宅的主人吧!
传闻,这位年轻的王爷武功盖世,肯定不会是被人推下水的。他来京途中,就听说,逍遥王酷爱习武,把王府的房子都毁了,难道他是自己躺进水里在练功?所以当他把他救出水时,他并没有溺水的现象,甚至睁开眼时露出不悦之色。
东方凌鹫的师傅也是武痴,为了钻研新武学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事,这样想就不难理解了。可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为了解惑,东方凌鹫决定第二天登门拜访,反正对方已经看到他的脸,迟早都会被认出,不如先去负荆请罪。他听说这位王爷由于美貌出众,经常会引来偷香之人,王爷也没怎么怪罪过,他用这个做请罪的借口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如果如传闻中走运,能够成为坐上宾也方便他行事。
打定注意后,东方凌鹫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