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难道也是外乡人?碰巧在这与惜月相遇?岳冬试着换个思路询问,这半年有没有外来男子在此地逗留过?几个村民都摇了摇头,岳冬是他们这半年来,来的第一个外来男人。
正没头绪时,有人想起,两个月前有个男人从村外路过,向他打听过道,但没有长时间逗留。
这个时间有些牵强,岳冬不认为惜月是先定居两个月后在遇到那个男人,所以那个过路的应该不是。打听一圈,也没线索,岳冬苦无头绪的离开了。他前脚刚走村里应为这件事有人唧唧喳喳起来。岳冬在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没有走远,人们看不见他,但都在他的听力范围内。一个村妇的抱怨声引起岳冬的主意。
那个妇人在岳冬走后不久埋怨她的男人:“你跟他说什么男人不男人的。”
“人家就是问这个。”
“你知道什么,那个人就是惜月的男人。”
“不会吧!”
“我在他家见过他两次,又是那么俊的小伙我还会记错。”
“真的?可……他说他是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