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惊醒……
“你……别碰我!”
一睁眼就看到那个将自己迫害如堕地狱的人,自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岳冬想避开他那撩拨自己身子的手,却发现四肢早已失去自由。
他被铁铐四肢大开,双脚离地的锁在方框的铁架上,白色长衫的右面染了那天他手臂流的血,下半身由于脚是岔开锁的,所以长衫的下摆也敞开了,从他身前都可以隐约看见他大腿内侧的肌肤。
已经完全清醒的岳冬回忆起寝宫的事,压抑不住悲愤的怒火又开始骂起眼前的人。岳冬拼命挣动手脚,发现浑身没力气,怎么也挣不断锁链。脚下没有着力点,全凭四肢被镣铐锁住,他的挣扎使原本就勒的生痛的腕部更加如拉断般疼痛,甚至磨出血。
对方见他醒来,也未理会他的怒骂,停了一下的手继续揉擦他露在长衫外的胸膛。
“别碰我……”此时的岳冬已经无法忍受那人的碰触,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不顾手腕、脚腕被铁铐磨破拼命扭动身体想逃避对方的触碰。无奈身体没有半分可躲避的余地,只能任凭对方撕下他仅有的一件衣服。任由那只他在熟悉不过的手在他光洁的腰际肆虐……
恶!——前所未有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岳冬控制不住的吐了起来。对方躲得快没有沾到呕吐物,却也有些恼了。狠狠给了岳冬腹部一拳,让他把能吐的都吐出来后命人给岳冬洗干净身体。
前来侍奉的男子们掐住岳冬挣扎的头,撬开他的口用岳冬衣服的碎布塞进岳冬的嘴里,在布料填满整个口腔后用一布条封住口,布条两端在他脑后打了个结。之后他们开始用桶泼水将岳冬冲洗干净,待他们把岳冬擦干后被中断的戏码再次继续。
岳冬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不止应为被堵住嘴呼吸不畅,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屈辱。被毁了他全部人生的仇人吊在空中侵犯,无力反击,他好恨自己的无能。更痛恨自己居然被对方轻易挑起了yù_wàng。难道自己的身子就这么下贱吗?他不要——
那无数次贯穿他身体的炙热yù_wàng,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令他憎恶、恶心。下腹内壁不断向他大脑传来的胀痛的摩擦感,让他生出想死的念头。
早已散乱的头发被身后的人一把揪住,岳冬的头被迫向后最大角度的仰起,头皮好似要被撕掉似地痛。
湿热的舌在他写满痛苦的脸颊上舔过。岳冬抓狂的想要大叫,可声音全被口中的碎布掩埋。
被人囚禁、被人玩弄,却没有还手之力。一颗浑浊的泪珠从岳冬凄楚的眼中滚出,里面包含了多少绝望、屈辱、心酸……
——
整个侵犯过程那人什么话也没说,完事后也没留下只字片语就走了,密室中只剩下岳冬一人。
嘴依旧被堵着,身体被摧残后更加无力,他搭拉着脑袋目光呆滞的看着下方的地面。地上是一片不小的红色和白色的液体,那令他屈辱的东西从他两腿间还在不断滴落,有的顺着他两腿内侧往下滑。——恶心!反胃的感觉依旧存在,可他什么也呕不出来,翻上食管的胃液全部被口中的布条吸收,吸收不了的又流了回去。
为什么他会遭受这种事?岳冬自问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何老天要这样对他?
恢复了一些元气,岳冬勉强抬起头,他不忍再看自己下身的邋遢。他将头歪靠在一只手臂上休息。
随着时间的流失岳冬慢慢地冷静下来,现在不是他愤怒、悲伤的时候,他需要确定玉柔他们是否已经被皇帝处决。——就算知道他们还活着,皇帝有意要处死他们,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可他就是想知道。
恍惚中,岳冬突然想起逍遥王这根救命稻草,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受到王爷的眷顾,但他确定如果对方知道皇帝对自己作的事一定会救他的。可他必须从这里出去才能有机会告知真相。
岳冬开始后悔与皇帝的决裂,如果他当时能忍住怒火或许就不会被囚禁在这。只要手脚能自由,总会有办法离开皇宫的。
岳冬心中开始盘算:皇帝是个附于心机、极其伪善的人,既然已经给他编排了滴水不漏的罪名,就一定会走正规程序处决他们。想到这岳冬有些安心,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对方快刀斩乱麻的暗地动手。
要处决灭九族的重犯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事,而且他的父、兄都带兵在外,皇帝抓他们归案也需要时间。柳、岳两家也算是朝中重臣,此事势必会传的满城风雨,逍遥王要为烟色过生日近日不会出去游玩,这事必会传到他耳中。按着他对逍遥王的了解,玉柔行刺的理由王爷必定会同情,加以求情。这一拖就要十天、半月,只要在这期间他能让皇帝放他自由,他就有搬救兵,将皇帝险恶的真面目昭告天下的机会。
打定注意后,岳冬强忍身体的不适耐心等候皇帝再次光临。
第四十七章 忍辱负重
密室中的烛火慢慢熄灭了,岳冬就像被人遗忘一样,久久没人来理会他。黑暗中的地下密室无法判断时间的流失,岳冬越来越害怕,难道皇帝是在抄他们的家,砍他们的头所以才没功夫理会他?皇帝不会是想等他们全部人头落地后才来看他吧!
一个人独自在黑暗中胡思乱想是很容易想疯的。在岳冬快要崩溃时,地下密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室内也被人重新点上灯。太久未见光岳冬有些不适应。
“朕这几天在忙着为逍遥王准备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