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自作主张。他一直搂着我,看日出,观星星。他是否趁机占我便宜,我是不知道,我只觉了无生趣,懒散在他怀里也不是件坏事。虽然他很努力的让我忘记哀伤,可我对生活依旧感到索然无味。直到某一天我发现怀抱我的人竟然是东方凌鹫,我涣散的思维才凝聚起来。我睁大双眼,盯着面前人,我从恍惚变成疑惑,在从疑惑变为愤怒。我推开他对他大吼大叫:“你变成这样想干什么?怜悯我?还是又想取而代之?我喜欢欲奴时,你就杀了他,变成他的样子。我现在被东方凌鹫甩了,你又变成东方凌鹫的样子。要我注意你也不是这样的!你没自尊吗?你就不会做你自己吗?”
赝品被我吼的沉默不语,好一会,他才抬起头哀伤的看着我说:“我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子。”
原本气呼呼的我被他说愣,盯着他瞧了许久。不知是不是他顶着东方凌鹫样子的缘故,我的愤怒在他那句充满无奈的话中散去——通常我是听不进赝品的话,又或者我们从没提过这种问题。赝品该是什么样子我真没想过,他为了讨我喜欢变成欲奴、变成东方凌鹫,这跟我为了讨欲奴喜欢而做人的目的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我做人的范本是东拼西凑出来,而他是根据我的喜好定向变化。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