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再无反抗之力,任人扒去身上的衣物绑上刑架。他设想过皇帝知道他的罪行后的很多种处罚方式,没想到现实远比想象来的残酷。下颚被挑起,对方的眼不在是以往的柔情。
“朕不会让真人上你。” 赝品的冷漠,岳冬的屈辱。
正如赝品所言,那三个男人没有真的上他,却用比手腕还粗的性 具侵犯他。
从那日开始岳冬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止的暴行中,他除了痛苦的忍耐还能做什么?如果他反抗,他的家人,玉柔的家人,所有与他们有粘连的亲属都将步上断头台。他不清楚在皇帝心中他与玉柔的事究竟占多大成份让皇帝这般处罚他,他只知道皇帝的暴怒全因逍遥王的失踪而起,他只能祈求逍遥王早日回来。
……
冰冷昏暗的地下室中刑具在不断的增加,岳冬从最初的忍耐到后来的恐惧。他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不死之身也许早就可以解脱了。只是他死了皇帝就不在殃及其他人了吗?他不感确定,这么残忍的皇帝是他不曾见过的,或许他从未了解过皇帝。
虐 性的折磨还在继续,有一次他被按到刑房中的水池里。四肢着地被铁链锁在池底,池里灌满了水把他整个淹没。他无法呼吸确又死不了,痛苦之极还要承受木制的性 器不断chōu_chā后 穴和口腔的痛苦。最叫他悲哀的是因为药物,他被迫有了yù_wàng的反映。
当他两天后被放出水池,皇帝嫌他的精露把池水弄脏了,命人把他的分 身用绳子扎捆起来。再锁到水中,yù_wàng不能发泄,还要承受窒息的痛苦。从肉 体到精神岳冬承受着双重折磨,他越来越恐惧水,可皇帝像看穿他的恐惧似地,经常连续三、五日的将他锁在水下。痛苦之余皇帝的一句话一直徘徊在他脑海:“……逍遥王受的罪朕要你加倍的体会。”
难道王爷此时正在遭受同样的事?
第三十七章 yù_wàng赌约之投降
我在硬挺了三个月后终于忍受不住北、极、光的虐 性,由间隔性作弊改为连续性。他们三人见我不再似以前不堪忍受,就更加卖力。来吧!我现在可是谁也不怕了。
在和他们接触的过程中,通过他们的喜好我慢慢能分清他们谁是谁。
北
他很喜欢我的头发,他说我的头发好光滑、好顺,每根都像有生命一样。每次和他在一起时他总是爱抚我的头发。他还喜欢我的口,说那里好温暖。总是把我拖到地下温泉中,将我按在水里,让我用嘴取悦他。我起初抗议:“你就不怕把我淹死吗?”
他说:“你昏过去后我会把你拉上来的。”北总是这样挑战我的极限。最后我只得装昏,不然他还真会一直把我按在水里。
极
虽然是他挑断我手脚的筋脉,也是他给我插的狐狸尾巴,可他在兄弟三人中是最‘尊重’我的。他喜欢我冷傲的样子,说那样很像神。他也喜欢我妩媚的笑,和尾巴配起来好似狐仙。因为他喜欢我狐仙似的感觉,和他单独在一起时他竟然都不把尾巴拔出来,直接将他的分 身插进我后 穴。
光
他的行为最恶劣。就应为他喜欢看我哭泣的样子,每次都变着法地把我弄哭为止。我的哭当然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惹人怜惜的嘤嘤小泣。哭声不大,泪流量可是不少。以往我的眼泪可以博得他人的爱怜,而 光 却当成yù_wàng的催化剂。他总会给我吃或涂一大堆的春 药,绑起我的手脚,光看着我一个人在那因为yù_wàng无法得到慰寄而哭泣、扑腾。直到我疲惫不堪再也扭不动身体,再也哭不出来,他才像奸 尸似地享用我。一直把我再玩弄到哭泣着求他停止,最后直至昏厥。
可现在局面不同了,我得回我本体的能力。随你们怎么折磨,大不了装昏死过去,反正我就是不认输。
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北、极、光以为我耐力下降了才经常昏过去,终于使出他们的杀手锏。
我被他们吊在笼子里,嘴里塞着口球。双手被铐起挂在笼顶的铁钩上,紧紧被铐在一起的脚也离了地。他们给我喂了强力的春 药,在‘金锣伞’中也涂了厚厚的膏状春 药。
笼子很大,是用来关野兽的,足以承下他们三人坐在凳子上旁观我。
按着他们的计划,我不做他们的人,就去作死人。
天真!他们以为我这样就认输了吗?就算一直把我吊到他们寿终正寝我也没事。可我失算了。五天的时间,我像条死鱼似地被吊着,我好无聊呀!我难耐的扭动身体,在他们看来我是因为春 药的折磨而蠢动,其实我是因为无聊。
“你可真顽强,一般人早死了。”三胞胎中的一个开口:“还不肯认输吗?这次我们不会再手软,不做王妃就只能享受性 奴的待遇。”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眼泪不知流了多少可这次就是不管用了。我知道这三人这次是铁了心地要驯服我。我在无聊方面的忍耐是有限的,现在除了认输,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认命似地点点头。
那三个冰雕似地人,终于露出胜利的微笑。
哈哈!他们笑了!我心里也尝到胜利的喜悦。
怎么样!三张冰雕脸也因得到我而笑了,这就是我的魅力。
我认为这一回合我们是战平的。
——
我被他们放了下来,如约,他们去除了镣铐,解下扣球,拔除了‘金锣伞’……
“你好几天没发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