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给累死了。
我昏睡了三天,这期间他们又往我身上加了新的装饰品。一对乳铃,就是用一个小金圈套在乳 头根部,既不会勒伤乳 头可也绝对拔不下来。小金圈下面坠了一个小金铃铛。想出这个注意的是光,他是想我用四肢趴在床上的姿势和他做时候,可以因身体的冲击晃动铃铛‘嘚铃’作响。
极 认为我很像北极狐仙,就命人用狐狸皮作了一条特大号的狐狸尾巴,根部镶嵌在和他性 器一样大小的玉棒中。他将玉棒埋进我的后 穴,还用玉棒末端特制的带子绕过我的臀部绑在腰间,带子头还用锁锁住,钥匙他们三人各一把。
我真是服了他们。
——三日后
“你居然能站起来!”极 心理很是惊讶。原本他是给昏睡的我送流食来的,不想一开门见我居然在地上蹒跚走路。
我是躺烦了才起来溜达、溜达,这可不是第一次下地。只要他们不在我就下床。现在被他撞见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总不能一直让他们以为我在昏睡。步伐蹒跚倒不是装的,也不是应为筋脉断掉所致,我没筋也照样可以活动,可缺血就不行了。我现在行动迟缓、无力是因为血液不足导致动力不够,不过这正好省得我伪装残废了。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我后 庭插着一个手腕粗的玉棒要我怎么能好好走路,那特制的狐狸尾巴长的都拖地了。
“按书上写的,你应该站不起来才对。”极 丢了手中的食物,拉过我还缠着白布的手臂检查。他见我虽然可以站立、走路但手臂并没力气这才放心。
我对他这种从不把心理情绪表现到脸上的习惯很不喜欢,我嘲笑地说:“你是书呆子吗?死抠书本。”
他没理我,命人把北和光请来,三人围着我研究下一步怎么办。我站在他们中间,仰头看着他们心理也在悲叹:我的身高居然只到他们的肩膀。
北:“还是用链子考上的好。”
极:“的确,等伤完全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跑。”
光:“嗯,我去叫人拿来。”
“不是吧?”我抱怨道:“我都这么虚弱了,你们还要锁我。”
北:“你是奴,上链子是应该的。”
极:“做王妃就不锁你。”
“算你狠。”我认命的被 光 用铁链锁了起来。
脚上还好,镣铐中间的链子有两尺长能让我迈开步。可双手就惨了,不但没中间的链子,胳膊还被层叠式的铐到背后齐腰的位置。
我不满的抗议:“这样我多不方便,万一摔了都起不来。”
北:“有我们在不会让你摔倒的。”
极:“你只会被我们压倒。”
光:“这样不是很有情调吗!”他边说边用从我背后伸到前面的手拨弄着我胸前的铃铛,由于双手被铐到后面,我的胸膛被迫挺起。光对我现在的样子很满意,可惜并没表现在脸上。
我被三座冰山包围着一点也不高兴。
北捋着我一缕头发说:“别不高兴,其它样式的镣铐有的是,这次先用这个,下次再换别的。”
我瞪了他一眼心道,我是为这事郁闷吗,这人肯定是诚心讥讽我。
光 边打开狐狸尾巴的锁边说着让我更加气晕的话:“你伤既然快好了,我们也没有顾虑可以放开了做了。”
不是吧!之前他们那么蹂躏我原来还是手下留情,之后我的日子岂不更难过?我的怨言在他们像包馅饼似地把我包在中间后,全部化为唔呜的呻吟和哭泣声。
正如他们所说,随着我伤势的痊愈他们做的越来越激烈,用在我身上的道具花样也越来越多。我经常被他们用各种姿势吊在空中,他们则站在地上凌空贯穿我的身体。除了认输之外,不管我怎么哀求哭泣他们就是不放过我。我实在受不了就又作弊了几次,后来还报复性的咬了抚摸我唇的某人的手。
我咬!我使劲的咬!终于在那人手上留下永久的齿痕。在另两人验看他伤势时我还以为他们会打我。他们经常会用特制的鞭子抽打我的身体,只会痛,打出红痕,不会留下伤疤,我身上唯一的伤痕就是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伤口——那是我尽心留下的。
我猜错了,他们没有打我,反而另两没受伤的人,撬开我的牙自己把手伸进我嘴里让我咬出同样的齿伤。我不咬还按着我的头顶和下颚逼我咬。之后他们三人右手上一人烙下一圈牙印,我对他们三位一体的执著感到钦佩,连伤疤也要共享。
事后我还是受到了惩罚,我嘴里被塞了一个口球,它两端有带子可以绑到我脑后,由于双手被锁我自己拿不下它。除了进食和用嘴伺候他们,其余时间一律堵着我的嘴。我彻底体验了做性 奴的生活。我可怜的欲奴!我可怜的烟色!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才两个月我就受不了了。
救命呀!可怜我孤身一人在这冷漠的国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似的任人欺凌,谁来救救我……
我只是因为现在的处境觉得因该叫这些话,就应景的在心底呐喊不想真的唤来‘救星’——赝品
赝品不是听到‘主人’的呼救才去的,北甲国与他居住的皇宫距离太遥远,大大超出他的感应范围。只是几个月前草原战役时,他作为皇帝派出‘追眼’代替他观战,当然这也是假公济私。通过‘追眼’的回报他也可以间接观看到‘主人’的生活。平日里‘主人’严禁他的‘追眼’、傀儡们窥视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