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岳冬吐了起来,都是酒。呕吐会使他舒服些,可在他呕出两口酒后,一团物体塞入他嘴中,使他上涌的酒失去出口,只能逆流回去,可下面的酒还在往上泛,别提多难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可又有不同。他的眼睛还在火辣辣的痛,睁不开,看不见,他的身体从内向外燃烧,他好热快被融化了。在他渴望冰冷时,有人却给他火上浇油。一具更高温度的肉 体将他覆盖,包裹。一根要将他内脏灼伤的硬物侵入他体内,在他体内肆虐。
好痛、好热,他快被融化了,不要,救命,放开他。
神志不清的岳冬哭了,又一次因痛苦的煎熬而落泪。他的泪水慢慢冲淡眼中的酒,他能模糊的看到一些东西。他现在是双膝跪地,上身被压在床上,他看不到身上的人,可他能感受到对方带给他的伤痛和屈辱。
人的头脑在不清楚的状态下,意志最薄弱。那个粘滑而粗壮的巨物在体内滑动的感觉令他恶心;无力挣脱压在他身上的力道令他沮丧;在强 暴中生出的快感令他羞愤。
停下来,出去,好恶心。他不要这样,他想吐,却无法如愿。
好痛。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