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四周,发现环境改变了,虽然还是废墟,可地面被翻过,就像农民翻地一样,尸体和杂草都被清除掉,琐碎的垃圾也被埋在坑里。
我问:“我睡了多久。”
赝品会意的说:“三四个时辰,那些是我打扫的,嫌他们碍眼。”
赝品一直搂着‘主人’,可这并不妨碍他用分体打扫庭院,难得他与‘主人’有亲密的时候,他不想那些垃圾破坏气氛。
我站起身,赝品也随着站起。
我问:“这干净了,外面怎么办?”
“外面?”赝品明知故问,只为和‘主人’多说两句话。
“你做皇帝的不交代一句就罢工,外面自然乱了套,我都成了逼宫篡位的罪人。”
赝品忍不住笑道:“我会处理的。”
赝品重新振作起来,很多事也就迎刃而解。只是我两那场惊天动地的纷争对外总要有个解释。按照赝品的风格,自然又是把它升级到政治高度。
解析如下:
宫里、朝中都出现了奸细以及图谋不轨之徒,为了引蛇出洞,皇帝和逍遥王导演了这场戏。果然别有居心之人趁机蠢动,露了马脚,皇帝有了证据变开始清理蛀虫。
这话天下人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赝品是假戏真做的清扫了一遍官场。他本无意对他们下手,只想用傀儡充数,可偏偏有那么一些性急的往枪尖上撞,他也就将计就计。
赝品这边处理的很顺利,而我这头却很麻烦,东方凌鹫等人是知道真相的,赝品的谎言骗不到他。这就产生了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第一个,就是寝宫那个冲天雷是怎么回事。我对东方凌鹫解释道:“赝品平时坏事做的太多,遭地谴了!”
这个答案显然没有可信度,可我就是耍赖,他也没办法。还好这是小事,东方凌鹫也不深究另外一个比较麻烦,就是岳冬的事。按东方凌鹫的理解,赝品应为对我的冷漠,迁怒到岳冬,才让岳冬知道赝品并不爱他,岳冬因此伤心这是必然的。而我在与东方凌鹫私奔时迫于形势曾我表示把岳冬当成欲奴的替身,我其实不爱岳冬,所以现在东方凌鹫的意思是要我明确的放弃岳冬,这样赝品就也会难为岳冬。
可事实不是东方凌鹫想的那样。我从没爱过岳冬,何谈放弃。赝品倒是中意岳冬,可要他放手我起不要遭殃。
我有问过赝品,他到底有多喜欢岳冬。他回答,他对岳冬的重视就像重视我送他的那盏灯笼。
赝品的答案让我困顿。我在努力的做人,所以价值观也往人的立场上靠,一盏灯笼岂会比人重要。可赝品极力把自己摘出人的范畴,他不做人,在他的价值观里,人和物件都是一样的。因此岳冬同那盏灯笼画了等号,都是他宝贝的收藏品。
赝品的独占欲极强,他的东西是不会与人分享,尤其是我送他的。
这个结论一构成,东方凌鹫想解救岳冬是不可能了。可我不给他一个交代,不要说东方凌鹫,连烟色都不会安心。
苦思几日,我终于下定决心,只有以假乱真。我和赝品、岳冬之间的三角关系原本就是杜撰出来了,在将错就错的与岳冬演一场离别的感情戏也没什么不可以。
这第一步,就是避开东方凌鹫当着烟色的面,我去与岳冬分手。
为何要避开东方凌鹫?当然是因为他太敏锐了,当着他的面容易穿帮。我问过赝品,让岳冬陪我演戏如何?赝品认为,除非大难临头,否则像这种事情岳冬没那个才能,也没那个心情。赝品向我推荐冬影,可一想到对方是傀儡,我无法接受,只能让毫不知情的岳冬出演上半场,冬影放到下半场。
正好烟色找过岳冬,岳冬也知道有这么回事,想必他正为此困惑,这正好,我的剧本不需要他说什么,只要献出他这个人就行。
打定注意我拉着烟色进了皇宫。
第八十七章 半真半假
我的归来,让混沌的京城豁然明朗,岳冬也从不安中得以解脱。在赝品情绪恢复后,他的心智不在受影响,考虑问题时思想也不在狭隘。
他反复分析了那日烟色和东方凌鹫的话,只觉连日来的担心是多余的。‘主人’在意东方凌鹫和烟色,当然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他对自己做的事,为了维护形象编出这中故事也不稀奇。
岳冬稍稍放宽心,可又被赝品宣他入宫的旨意吓到。在见到赝品前,岳冬一直捏着把冷汗。见到赝品后,瞧对方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便知道‘事’已经了了,外加赝品宣他入宫完全是为了公事,岳冬暗自松了口气。
当岳冬接受赝品的命令去处理宫中奸细的尸体时,看着那些都是曾经打过他,羞辱过他的侍卫、宫人,岳冬的心狂跳不已。
“这样你就不会觉得不自在了吧。”这是赝品在岳冬耳畔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是:“冬影不会和你计较的。”
岳冬不是傻子,他虽不知道这些人的真面目,但他清楚他们不可能是奸细,他们对赝品是忠心耿耿的,可到头来全部被按上乱党的罪名处死。赝品是为了让他在宫中能抬起头做人,才这么做的。宫里知道他们关系的只剩下冬影和影帝。赝品的第二句话,不光指冬影不会看不起他,同时也在暗示他诬陷冬影的事对方不放在心上,应为赝品什么都知道。
岳冬看着这一切没有感动,只有浓浓的恐惧。想那些忠于赝品的人轻易被他抹杀,而赝品又轻而易举招来一批新的,不输前一批的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