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想到那个驸马取一个那么彪悍的女子当老婆,我能理解他会偷情,可他偷情的对象为何是个男人?难道这个国家没有美女吗?我同情那个驸马,更同情那棵快被晒干的‘小草’。
虎眼继续说:“公主有命令要重罚他,所以……”
“那就算了。”我打断他的话。
我嘴上说的通情达理,心里可不这么想,对方欣赏我,我岂会让悦己者这样凋零。经过这次变故,我的处事之道发生了改变,对待不同的人有了明确的标准:
一、 喜欢我的人,我也喜欢对方,我要把他(她)宠上天,就像烟色和东方凌鹫;
二、 喜欢我某一部分,我又不讨厌他(她),我可以平等看待他(她),就像虎眼;
三、 喜欢我,我不喜欢他(她),我可以容忍他(她)的存在,就像北、极、光;
四、 他(她)不喜欢我,我喜欢他(她),那就是玩具,就像赝品对岳冬;
五、 双方都瞧对方不顺眼,那他(她)就是人渣,能吃就吃,连食物都算不上的,就往死里踹。
总之,喜我者昌厌我者亡。那个男人就是属于第二种,所以我要把他救出来,再说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也是我的毛病。
不管虎眼是不是真的碍于他们的公主才阻止我带人,反正我有吃霸王餐的能力,何必跟他们多费唇舌。
我看了一眼远处不想我离去,却又无力阻止的人,我挥挥马鞭,策马远去。我在虎眼等人的护送下离开了突厥边境后,转了一个圈子,又偷偷回去了。
改装变容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要找到那个男人更是轻而易举。亏得我翻回去找他,在我用感应区找到他时,他正被奴隶们当泄欲的工具。我不得不感叹人类的残忍,也不得不承认最毒妇人心。
我用无形的力量致昏所有的人,包括那个被绑在架子上被折磨的快升天的男人。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将他解救出来。
带离突厥的领土,我才弄醒他,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王爷!是您救了小人?”
“你认识我?”
“是,小的名叫杨笑,六年前,两国交战,小的也曾经历,有幸目睹了您的风采。”
“你不是突厥人。”我从他流利的汉语,名字,以及五官相貌上断定。
“回王爷,小的是中原人,久居边城,随父亲来往两国做一些生意,没想到,六年前因战事成了俘虏,就此成了突厥的奴隶……”
“俘虏?我记得当年议和后双方都释放了战俘,怎么还有俘虏?”
“那是有记载的将士,像小的这种贫民百姓,加上战乱亲人都死去了,谁还会在意我们的死活。”
他说的有理,我点头认同,问:“你怎么会惹到驸马?”
杨笑似是说到伤心处,叹息道:“在突厥做奴隶是很惨的,没什么权利,只要主人要,什么都得做。驸马与公主生活不和谐,可不敢明着与公主敌对就将怨气发泄在小的身上。没想到被公主得知,所以……”
杨笑说不下去,我也能猜到,不就是她的丈夫单方面强迫人家就范,她不修理自己的丈夫,却折磨这只可怜的绵羊,唉……
“你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吧!给这是路费……”我把虎眼接济我的银票塞到他手里。
杨笑惊讶的看看手里的东西,看看我,不可置信的说:“王爷要放小的自由?”
“是。”说着我转身正要离去,却被他跪在地上扯住衣袖,“王爷对小的有救命之恩,小的原为奴为仆,报答王爷。”
我低头看他,说:“不用了,我家里仆人多的是。”
我救他只是心血来潮,现在目的达到了,还看到那个公主因为犯人被劫走而抓狂的样子,笑过后,热情也就没了。
“王爷……”
杨笑不死心,我奇怪道:“你又不是生来就是奴隶,现在还你原本的自由身不好吗?”
杨笑激动的摇头,“失去全部亲人,小的已是孤身一人,小的不要自由,只想找一个明主,侍奉左右。求王爷成全。”
杨笑说的诚恳,我凝视了他一会,忽地轻笑出声,“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杨笑被问愣,转瞬双颊泛红的低下头,抓住我衣袖的手也松开,尴尬的收了回去。我蹲下身,凑近他低声问:“我美吗?”
杨笑脸更红了,瞄了我一眼赶忙放低视线,屏息小声的回:“美。”
“喜欢我吗?”
杨笑犹豫一下更小声的回:“小的不敢。”
我笑了,“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敢不敢的。”
“小的身份低微,小的不配……”
我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人,他散乱的头发,破烂的衣服,外加奴隶的身份,使原本一个猿背蜂腰的成年男子显得卑微、渺小。和我这样衣着整齐、光鲜亮丽、身份显赫的人相比差距确实太大,他会自卑也不足为奇。
从他的立场考虑,我能理解他想找个靠山的心理,毕竟他是我从突厥偷出来的,自由的不光明,身上还有隶属突厥奴隶的烙印。没有身份,没有靠山,被人抓住下场会很惨。
我明明知道可心中还是生出愚弄之意,我问他:“去过京城吗?”
杨笑摇头,“没有。”
我说:“只要你能从这里自己找到我府上我就收了你。”
杨笑闻言猛地抬头,神色有喜也有忧。
这里距京城少说也有几千里,我可以在一日打个来回,可对于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