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多练练,看你比女人都弱。”
我懒懒地回道:“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壮就一定顶用。”
“行呀,有点爷们的脾气,来比试比试。”
突厥人好斗,我是知道的,面对这虎背熊腰的男人的宣战我接受了,可我也没动真格的,只是站在原地生了根般,任他推、拉,纹丝不动。这也算不伤和气的一种文斗方式。
男人见提不动我,也收敛的笑脸,认真起来,再认真结果还是一样的。
聚集的其他帐子来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也有忍不住上来试试身手,结果全部自讨没趣。不论是力量还是技能,我都是压倒性的胜利。他们不服,说是要请他们国家最强的勇士同我比较,叫我不要走。
不走就不走,反正我也没目标,于是我就住在男孩家里。
“行呀!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是他们的评价,男孩也对我另眼相看,追着我问是怎么练成的。我说是天生的,他丧气的说:“好羡慕呀!天生神力,这是后天怎么努力也达不到的。”
我笑了笑,没在说什么,夜晚的草原一片欢声笑语,招待客人的篝火晚宴自是少不了。
一连数日,我看着这家人早上放牧,晚上其乐融融的相聚在一起,好生羡慕,好不凄凉。
他们对我很好,很热情,可这份热情只限于对人类的我,如果我去掉伪装会怎么样?韵量很久,我没有付出行动,我不想破坏这种气氛。
今夜,他们又宰了一头羊烤着吃,整个过程我都看在眼里,再看看他们饲养的其它牲畜。它们被人看护,被人豢养,不必担心天敌的猎杀,不必忧心冬天饥寒交迫,它们可以无忧无虑过完它们最美好的时光,而代价是被饲主一刀捅死,献出自己的一切。
“……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你要安逸的生活,就要付出相应的报酬。”
这是谁说的话,我记不起来了,可我笑了,我觉得自己好傻,为何要钻牛角尖自寻烦恼,只要我一直披着这张人皮,我就是人,我所喜欢的人依旧会围在我身边。
什么是高明的伪装,就是到对方死去也不让对方看穿,那就是高明。
只要我不显形,我依旧可以拥有现在的一切。至于那些盲目的狂热者,我并没强迫他们迷恋我,就让他们继续为我这个神话痴狂吧!我付出美貌让他们瞻仰,我展示出神迹供他们憧憬,我使他们的人生不在乏味,所以我从他们身上抽取一些血作为报酬也是应当的。
世上没有白看的戏,也没有白吃的饭,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很好。何况人养家畜用来食用,而我养人用来食用这很合理,而且我只是要他们的血又不是要他们的命。
就算是要命,我是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我有权享有一切。
其实这个道理早在六十年前不就想到了,为何现在还要迷茫?不值,不值。都怪赝品把我带到了歧途。
郁结解开的豁然开朗,感觉真好!
仰望绚丽的星空,我的心情舒畅很多。我决定回家,我走了大半个月烟色一定很担心。
在我意识到需要回家时,他们去请什么全国最强的勇士的人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们真的是去请勇士,原来是去搬兵。
在我被突厥兵团团围住时,我看了眼招待我多日的家庭。男孩很是不解的问父母这是为何,他父母却似难言的回避。
我理解,像我这么来历不明,身手了得的人自然会惹人怀疑,所以我不怪他们。反而要感谢他们,人与人之间都可以相互猜忌、欺骗、残杀,我插一手又有何妨。
我笑了,笑得艳丽而鬼魅,另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要突破这人墙的包围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可偏偏这带兵的头认出我的身份。
伤脑筋,太出名就是麻烦,这个军官是当年两国交战时,突厥参战将领之一,他认得我,可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他针对我个人也就算了,我照走不无,可他把我和我住的国家联系在一起,这就有问题了。我不想因此引发战争,我要维护我牧场中食物们的安全。
解决的方法迅速在我脑中产生两种:一、我同他走,到他们的国都在随机应变;二、杀掉这里所有的人,死无对证。反正这里的人不喜欢我,我也没必要顾惜这几千人的性命。
方案形成后,我又疑惑了。我怎么变得这么冷酷?不是发誓不再杀人了?——嗜血的魔物果然不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带头的将领见我沉默无语,更近一步还算客气的催促我,我从迷茫中醒来,看着几步之遥的他,我突然问:“我漂亮吗?”
意料之外的提问令周围的人都愣住,我也惊诧自己的问题,难道我疯了不成?可话已经出口,反而变得坚定、执着,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我上前两步,与他咫尺之近更加邪魅的盯着身材与我同高的他轻轻的问:“喜欢我吗?”
我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眼,锁住他的视线,让他无法回避我。
我将那个二选一的解决方式变相的丢给他,他的回答将决定我的选择。我知道这并不公平,只凭他一人的抉择就要决定这里所有人的生死,可人不就是这样吗。强者主宰一切,否则也不会有阶级之分。今天我拥有毁灭一切的能力,我就可以主宰他们的生死。
我凑的更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我压低声音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蛊惑般地说:“想要我吗?”
他随着我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