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色不比多礼。”
烟色说的羞怯,东方凌鹫听的也变扭。他可是一直把烟色当小弟弟看,突然变成侄子……而自己年纪轻轻被人叫大伯还真不习惯。
赶车的人、站岗的侍卫和近出宫门办差的人,都被他们吸引,纷纷揣测其中玄机。东方凌鹫未加理会,可心里清楚,自己很快又要成为朝中有心人士议论的焦点。他本无意攀附权贵,如今却无心插柳柳成荫。
比起这些他更在意岳冬的近况,他冲烟色身后的岳冬示好的问道:“岳将军一别多日……你的伤可好了?”
岳冬听东方凌鹫没来由的询问伤势,不由得愣住。努力思索前因后果才想到,东方凌鹫指的是擂台上那一剑。短短数日之前的事,岳冬却觉得恍如隔世,不免神情一阵恍惚,之后定定神,答:“劳东方兄挂心,已经无碍。”
岳冬的表情逃不过东方凌鹫的眼睛,东方凌鹫知道岳冬这几日过的一定不好,就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烟色看着与岳冬说话的东方凌鹫,眼中突然一亮,他觉得对方既然已经成为他爹爹的拜把兄弟,说明此人受他爹爹信赖,或许他可以找东方凌鹫商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