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座山头。他说轻功只是武功中的一种,不能以偏概全。我说你赢个比赛只需要多看人家姑娘几眼就可以的,他说能文争就不武斗,而且外貌也是可以占上风。
放屁,细比起来我才是耐看的类型,每根毫毛都俊俏逼人。
“严白。”虞明语气里有责备的意思。
我一个激灵,赶紧回答:“我在。”
他的语气淡下去:“没事。”
脚上传来柔柔的感觉,触如暖玉,看起来也格外赏心悦目。细白的手指在我肉成粉色的脚上穿梭,怎么看都觉得我的蹄子憨重。
我不停的赞叹虞明的手法高超,毫不吝啬的竖起两根大拇指表扬他。
舒爽的享受之后我就得意忘形,瞌上眼睛睡了。
很久之后还能感受到温热的巾帕轻柔擦拭的感觉,我勾起嘴角,笑的春光灿烂。
我又开始做梦,梦见我和虞明在瑶池洗澡。
至于那个地方怎么会是瑶池我也不知道,总之是迷迷涣涣不真实。
雾气氤氲中虞明垂着头认真的给我按脚,半湿的发丝贴着□□的胸膛,黑白相映。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试图拨开热气摸摸他的脸颊。
一激动,就一头栽进水里,还喝了好几口味道古怪的水。
虞明拎起我的脑袋,面对那张湿润微张的红唇,我咽了咽口水。全身的热量涌向一个地方,我摩擦着下身,嘴里叫着他的名字。
不久之后一只温软的细手摸着我,一点一点让我感受销魂蚀骨的快感。似乎是不够的,我咬住最近的物体,下身不停地往他的手心送,心里空空一片。灵活的手指似乎明白我的需求,变换着角度讨好我。
我□□出声,张大嘴巴呼吸。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舒愉充斥着我的头脑,我奉上所有的东西,挺着身子。
脑内闪过一道白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洒而出。
我咂咂嘴巴,满足的陷入黑暗。
第二天一睁眼睛我觉得自己完了。挣扎起来揭开裤子一看,一切都还是那么良好。
还好没有尿裤子,不然虞明真要嫌弃我了,我按着惊魂未定的胸口。
不过昨日晚上的裤子貌似不是我身上这个……
虞明拿着几个白胖的馒头端着一杯水出现,清清爽爽的样子。我偷瞄一眼他火一样的唇,心蹦蹦跳动,急忙移开视线。
抓着馒头准备下嘴,僵持了一下立即放回盘子穿衣服漱口。
我发誓虞明没有丝毫的明示暗示,是我自我反应够快,不能让他瞧不起。吃完东西我又看向他的红唇,小声说:“明哥哥,我昨天……”
应该是我脸红才对啊,为什么他的脸先红起来了?
他抬眸看我,眼里微波潋滟,修长的手抚摸我的头顶:“严白长大了。”
尿床了还被说成是长大了,我张张嘴,鸦雀无声。
既然这么顾惜我的面子,我该知足才对。
我低下头,弱弱的说:“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虞明捏了捏我的脸颊,笑吟吟的说:“那好,我可记住你这句话了。”
我连连点头,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为了他这句话我必须做到,辜负自己也不能辜负虞明。
沿途车马行人渐多,都奔往东北方。
虞明选的不是官路,路段好走又不会特别拥挤,出现这么大批大批的人马确实让我费解。
我问他:“这是哪户人家成亲吗?都闹得这么隆重。”
虞明凝览一圈,在我耳边轻声说:“夺宝。”
我眉头一皱,说道:“我怎么不知道?”
“具体是什么宝物不清楚,也可能只是各大门派找借口切磋武艺。”他的声音很低,似乎对这次活动并不上心。
宫里高手云集,个个都是循规蹈矩,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江湖豪杰。
我坐直身体,摆出正式的架子:“不知道我这样的能不能参赛。对了,我还没有门派,先得想个门派。”
“没有帖子根本不会有夜宿的位子,临时捏造帮派起不到实质性作用。”他淡淡的说。
“那怎么办,投入武社名下?”
武社可是最大的门派,炎旭阳在前些年还亲自接见武社社长,至今保持着友好密切的联系。
虞明摇头:“武社门槛太高,你这样的守夜都不算合格。”
不消磨我的信心他心里不爽快吗?
可我就是那种屡败屡战的人。
我固执己见:“就是天天守夜我也要参加夺宝,如果我不幸身亡,你一定要帮我收尸。”
最后半句说的可怜兮兮,只差没有垂泪。
虞明笑出声,摸摸我的头顶:“好了,我知道你眼馋。”
我连连点头,一脸满足的笑容盯着他,眼睛一眨再眨。
“会不会引来麻烦?”凑热闹最容易暴露行踪了。
他温柔的说:“不会。”
动听的声音就是有说服力,我把心里那点顾忌抛到九霄云外,和路边的人搭起话来。
夜里。
聚气聆耳查听之后,确定没有隔墙之耳,我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坐下。
“这次所夺宝物是朔金山门主挖掘的玉石,据说重达千斤,比五年前北川出现的岫玉还要大两倍。”我张开双手比划,长袖在地上拖动,“不过一块石头,那么笨重也不好搬动。”
皇太后寝宫放置着一尊巨硕的玉雕凤神,阳苏站在下面卑微的像只畸形小蘑菇。凤神磅礴的气势刻出八分,眉目间散发出咄咄逼人的气质。
与主神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