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靳诚拿青华当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待,喜欢逗他玩,也喜欢跟他聊天,除了必要的做给简慕看的工作外,其余时间其实靳诚对他还是挺宽容的,谁叫他喜欢这个孩子呢。
小家伙机灵,懂事,还会看眼色行事,就跟当年的他一样,也同样有着天真和真实,什么话都会毫无保留的说出来,让靳诚给拿主意。
“不会是,你…你又那个了吧?”靳诚擦着脸上的水,还在想他的大红脸,看青华没答就凑了过去问。
青华听后脸更加的红,躲过他,“没…没有…”声音弱弱的。
“那你怎么了,你这脸跟个大红杮子似的,说,不是那个,是不是又做了什么错事。”
“没…才没有。”青华直腰赶紧澄清,映入眼的又是那些羞羞的印记,弄得小孩儿都不知道眼睛该放哪儿好。
“还说没有,这闪来闪去的眼神是咋回事,你偷东西了?还是打坏东西不敢说?跟你说,今天你要是不说个一二,你就别想出这个屋。”靳诚也跟他杠上了,把毛巾一撇,很准的落入水盆里,定要弄个清楚出来。
青华低着头,也不知道说出来好不好,会不会引夫人尴尬生气,他这犹豫间靳诚去拿镜子梳头发,看到的一幕别说是青华,就连自己,也臊的恨不得找个旮旯躲起来。
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这…这也太丢人了……
那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上,凹凸有致的锁骨上,前胸处,甚至下巴都是青紫的。
就算没有那个经验,也该知道这些斑斑点点是什么吧,还是一夜间,傻子都能看出来。
难怪青华不好意思,不敢抬头看他。
自己看了都不敢见人,或是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脖子围起来。
看到这儿,靳诚不禁想起夜里两人的疯狂,简慕温柔里带着猛劲,贯穿时劲力时大时小,似是故意不让你爽快,就那样磨蹭着,逗弄着,弄得自己时时处处都散满了酥-麻和快感。
也不知道他们缠绕了几个时辰,更不知道火山爆发了多少回,总之两人都做到筋疲力尽,依然紧紧的抱在一起,继续着那个姿势纹丝未动。
摸着这些性-痕,再想起夜里的情-事,来自那个地方的躁动又有些开始不安分起来,靳诚怕青华看出来,赶紧收了收衣领去穿外套长衫。
“诚主,我来帮你吧。”青华上前欲相帮,这也是他的本职工作。
“不用,你忙你的,对了,一会儿给我弄点吃的来,端这屋里就行。”靳诚想着还是不要见简慕为好,这一身的伤,让青华瞧见也就罢了,如果再招摇过市的让其他小徒瞧见,岂不是有失颜面,再说,就是简慕看了,也怪不好意思的。
虽然进行时自己像变了一个人,狂热的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当时还在想,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还是说原来骨子里自己就是一个同性恋,床上的他那就是一个荡-货。
现在事后清醒过来,靳诚还是觉得这事接受起来有点…但还隐隐的有种渴望。
他用荡-货来形容自己,可见当时的情景有多少的 y- in -靡不堪。
可是,他是简慕的妻子,做那事,也理所当然的吧。
靳诚也只能用这样的谎言来掩饰自己逐渐倾斜的心,他有心想把心扶正,有心想过以前的生活,可都力不从心了。
完全不听头脑的支配。
只要那人一出现,心里就会泛上阵阵的酸甜。
曾经听人说过,爱情来时,就像一阵风,根本容不得你阻抗。
是的,这不,就来了。
吃过早饭,自己窝在屋里想着那个人,想着他和那个人做过的事,喜被上还有两人的味道,枕头上还有那人的发香,从来没如此对一个男人着迷向往。
靳诚想,自己可能是穿越时磕到了脑子,变态了。
可是想变直,似乎又已经晚了。
现在简慕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子里,眼睛里,一想他心就热,一想他就有股冲劲在体内蠢蠢欲动。
活了二十三年,真正滚过了,方知是何等的滋味,方知上瘾是什么感受。
“靳诚?靳诚?”老远就听见晴风的声音,靳诚闸住肖想,一个起身迎了出去,临了还不忘看看衣领,可千万不能让晴风看见,不然,更丢人。
“晴风,你来了。”靳诚热情的打着招呼。
今日的靳诚虽然和往日没什么不同,对待他这个朋友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可是心细如他,那个青青的下巴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瞎,也不傻,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晴风有心想讽刺几句,压压心里的妒火,可看他高兴的样子,又不想惹他不开心。
“天这么好,你怎么呆在家里,我领你去集市吧,今天有集,热闹的很。”晴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进屋随意的走着,看着,那床大红色的喜被还是深深的刺痛了他。
就像可以微见两人在床上翻滚的场面,刺的眼睛发疼。
猛转回头看着靳诚,“我们出去逛逛吧。”脸上的肌r_ou_微微抽动了几下,努力抑制着想要问个明白的冲动。
“可是…我不想出去。”心虚的抓紧了衣领,惟恐晴风长对透视眼能看见那些狂热的痕迹。
“走吧…”没等靳诚反应,晴风一把拽过他推门出去就奔了偏门。
自看到靳诚为了救师兄而舍身献了自己,晴风心里的浪就没平息过。
他知道靳诚非玉儿。
他相信简慕也知道这个人不是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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